「什麼?」一瞬間我有點不知道他們在談論的是什麼。

宮媽媽走了進來,在我病床前的座椅上坐了下來,「說吧。」

她又看了眼宮爸爸,眼神里完全都是確定。

我實在是不知道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兩個人都這樣講,那一定是有事情的。

我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着他們的宣判,宮爸爸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深懷愧疚的看了一眼宮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