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我絞盡腦汁想如何再找機會進入崔浩的書房而且還不被發現,但完全做不到。

難得這天費先生和崔浩都回家吃晚飯,一家人終於湊整齊,飯桌上我心不在焉的伺候着費一鳴,實則所有注意力都在崔浩身上。

費先生因為公司最近頻繁出問題而心情很不好,吃飯的時候一直陰沉着臉,費太太和費一楠都竭盡全力安慰他,崔浩也殷勤的出謀劃策,說他一直在努力解決問題。

我心中很不舒服,這個陰險的小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真想現在就站出來當眾揭穿他的真面目。

然而我不能,正如費一鳴所說,沒有證據的指責只能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