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變化，葉念依一臉痛苦地看着她，「求求你，不要！」

這些都是當初母親在世時送給自己的，是她的唯一念想，沒想到她竟然想要毀了它們。

話音未落，葉璇就獰笑着剪掉了布娃娃的腦袋，緊接着是胳膊，腿……

邊剪，還邊笑着問她，「怎麼樣？心愛的東西被毀掉，是不是感覺特別難過？」

零碎的布片飄落在她的面前，良久，葉念依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