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人無論她怎麼喊都毫無反應。
那些刺客也早早改變了方向,紛紛向她襲來。
「就知道遇見你沒好事!」
韓可猛的將他推開,自己堪堪避過一擊。
「姑娘,請你速帶主子離開。」
侍衛一眼就認出了她來,顧不得想別的就將楚睿寒付給了她。
「我?」
還可指着自己的鼻子難以相信。
「我為什麼要救他啊?」
韓可手指着楚睿寒對那些刺客說道,「你們要殺的人是他可不是我啊,千萬別殃及無辜,我跟他不熟的。」
說着她就要溜走,楚睿寒原本想靠着裝睡看看她的反應,沒想到她竟這樣撇清了干係,將自己推了出去。
果真最毒婦人心呢。
「誰說我們不熟的。」
楚睿寒冷着聲音壓制着體內的躁動看過來,「你最好是想清楚,你之前還說了我們之間是誤會,可是現在你要是走了,那就不是誤會了,而是你跟他們聯手想要置我於死地!」
「他們殺不了我的,所以你知道自己的後果是什麼嗎?」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威脅我?」
韓可撇着嘴,她倒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這人的權勢,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那些刺客聽了他們之間這麼久的廢話早就沒有了耐心,當即也不管韓可冤不冤枉就一起殺了來。
看着楚睿寒難當殺招韓可凝眉疑惑,「你剛才不還信誓旦旦的死不了嗎?怎麼多喝了幾杯酒就廢了?」
「要知道是這樣我真該一走了之,現在多了你這麼一個拖油瓶不是要害死我嗎?」
鄙視他?
楚睿寒俊臉微怒,良久才吐出一句話。
「我被他們下藥了。」
「啊?」
聞言韓可更加驚訝,「是毒藥麼?」
楚睿寒心頭一滯,拉過她往一旁躲去。
「你很希望是毒藥,巴不得我死?」
沒來由的,他有些生氣。
「那倒不是,」韓可很真誠的說道,「我只是好奇,連我都毒不到的人,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你。」
楚睿寒懶得再跟她說下去,現在他只是在強撐着,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有人來助,身前這人便是他現在唯一能指望的了。
「帶我走。」
「去哪兒?」
「…」
韓可在他駭人的注視下不情願的攙起了他,殊不知楚睿寒在挨到她的那一刻便難以抑制,黑眸里一片複雜,緊握的手隱隱有些顫抖。
在侍衛的幫助下,他們艱難的擺脫了刺客,可韓可唯一能帶他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自己臨時歇腳的客棧了。
一進屋,韓可就拉着他的手試圖把脈。
「快讓我看看你中了什麼毒,還來不來得及解毒。」
她的手剛搭上他的手腕楚睿寒便扯着她到了自己的懷裡,居高臨下的瞧着她。
韓可只覺自己似乎挨到了一個火爐,剛要後退半步他就又貼了過來。
「你幹什麼?」
韓可警惕的提防着他說道,「我剛才可是幫了你的。」
「所以啊,幫人要幫到底,何況你還是半個通醫術的。」
什麼意思啊。
「啊!」
韓可一個旋轉被他甩在了床上,天旋地轉的沒等她起身呢楚睿寒就一個掌風滅了燭火,隨及人也跟着壓了過來。
「王八蛋,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還有沒有良心!」
知道了他想要幹什麼韓可拼命的反抗起來,萬沒想到她竟主動羊入虎口,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不該救的!
楚睿寒再難抑制體內的藥性,薄唇含下她的紅唇他便不可抑制的想要更多。
「你不是想知道我中了什麼毒嗎?」
他沙啞着嗓音含糊不清的在她耳邊說道,「是動情之藥,如今除了你,再無旁人可解!」
一夜的痴迷一夜的糾纏,韓可縱使有心也無力抗衡,最終渾渾噩噩的昏睡了過去,等到醒來時,身邊再無了旁人。
若不是她那一身的痕跡尚在,她還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混蛋!」
韓可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她對這事也不是要死要活,可是,可是,郎不情妾不意的自己被吃干抹淨了倒頭來人家只把她當解藥?!
這口惡氣她如何咽得下?
仔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韓可越發覺得她被人套路了。
想她在秦王府鬧的動靜,說不定就是那秦王派他來捉自己的。
結果他順勢而為故意演了那麼一齣戲來先欺負了她然後再讓人來殺她!
他那樣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她的清白和性命呢!
「好啊,秦王府里的人果然沒一個好貨色!」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當機立斷!敢設計我,我就讓你們嘗嘗被人設計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