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欣然朝他笑笑,是一貫的影后職業甜甜微笑,不過她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帶着口罩,這也就意味着,是不是這男人把自己當成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人了吧?
司晝眉頭一挑,這女人倒是還敢接他的話。
欣然在心裡盤算着該怎麼攻略面前這男人。
他到底是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是不是男人都會喜歡夏琪琪這種七彩瑪麗蘇?
「你認識我?」司晝看着她,語氣有些微怒。
從未跟哪個女人講話的時候,居然還能在想些別的事情。
欣然扯上一抹遊刃有餘的神色,「您的名聲太響亮了,司家當家的。」欣然也不知道這司夏好不好糊弄,不過轉念一想,夏琪琪那個蠢蛋都糊弄過了,她為啥不行。
「你很怕我?」司晝對這個女人完全沒有什麼印象,氣質清冷的女人,他未曾見過。
那一瞬間在她眼裡看見的滔天懼意做不了假,像是他司晝殺了她祖宗十八代一般。
欣然瞳孔微縮,這並不是她所表現出的情緒。
但卻被司晝盡收眼底。
「我怕啊,死裡逃生,生怕你車子再撞到我。」欣然自顧自的喃喃。
司晝抿唇,「是嗎?」
欣然老老實實點了兩下頭,對上了司晝似笑非笑的眼。
不得不說,司晝這張臉簡直是好看的讓人羨慕嫉妒恨,傾國傾城的容貌,卻讓人看不出來一點點的娘氣,這張臉要是擱在娛樂圈,隨便怎麼作都會火的一塌糊塗。
可惜了可惜了,司晝哪是這種缺錢到混娛樂圈的人。
「帶回去。」司晝平白無故的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欣然腦子裡有一秒鐘的當機。
帶什麼?去哪啊?
然後就看見了朝她走來的兩個男人,心裡頓時將司晝從上到下罵了一百遍。
「這又是什麼意思?」欣然抬眼看向司晝,卻後退一步躲過了旁邊有個黑衣男人抓她的手。
司晝沒說話,只靜靜的看着她。
欣然剛剛還心裡小算盤欻欻響要攻略這個男人,現在她倒是才想起來,這個司晝,手段是有多殘忍,多果決。
四面無人,她一點點優勢都沒有。
欣然小步後退,眼睛卻一刻不離開司晝的那張臉,同樣帶着敵意和冷淡,區別就在於,她是司晝砧板上的魚肉。
欣然看準時機將一個朝她捏來的男人一個過肩摔弄倒,不拖泥帶水,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倒下一聲悶哼。
可就這麼一下,她已經再無多餘體力顧及旁邊那人,那人揪住她胳膊,她一腳踹向他小腹下三寸,男人瞬間跪在地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個道理,相必你比我明白。」欣然撂倒兩個男人,司晝還是靜悄悄的站在原地,欣然轉頭就準備開溜。
手卻被人突然拽住,欣然還沒來得及回頭,一條胳膊卻被人直接卸下。
清脆的咔一聲響,關節處傳來的鈍痛和麻木淹沒了欣然的腦子。
身體卻立馬轉向,一拳打身後之人的太陽穴。
司晝自然是沒想到一個她一個女人,胳膊廢了還能有功夫回擊,躲閃不及,下巴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頭,嘴裡頓時泛起腥甜。
有點意思。
他輕巧一腳,欣然整個人支持不住馬上要跪倒在地上,司晝卻在此時拉了她一把。
想不到下一秒這女人居然轉向纏向他的身體,司晝伸手將欣然單薄的衛衣扯了兩半,可她卻跟沒感覺到自己身體漏出來一樣,直直的拿拳頭打向他的面門。
欣然還沒有觸碰到司晝的臉,全身上下便軟綿綿的倒下去了,最後的一刻,眼前還是司晝的皮鞋。
早知道就不出來遛彎了……
司晝看着地上暈厥的女人,將身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剛好擋住了白皙的皮膚。
身後他的人趕到,手裡拿着一把麻醉槍。
「家主,我們來遲了。」
司晝沒說話,眼睛停留在昏倒的欣然身上。
欣然再次清醒的時候,仿佛回到了剛剛她來到這個位面時候的一樣,只不過現在在她身上的人,換成了冷冰冰的司晝。
欣然一句放開我的放字還沒發出一個單音節,司晝就如同等她醒等了很久一般,毫無預兆便進入了她。
撕裂了一樣的疼,欣然的胳膊還沒被接上,只能用另外一個胳膊無力的捶打司晝。
司晝像是個木頭一樣,撞擊到更深的地方。
欣然頓時怒火就上來了,這可是宿主的第一次。
「我殺了你。」欣然每說一個字便因為撞擊而革出節拍。
司晝則是笑了笑,然後更加的賣力。
欣然從未見過他笑,不得不說,真的很勾女人的心。
「你的身體很誠實。」司晝低沉的聲音在欣然耳朵邊響起,喚起了她仍存的理智。
在他身下都快要感覺不到胳膊疼痛了,欣然一口咬住離她咫尺之遙的肩膀,直到嘴裡漫出血腥味。
欣然知道要是真的把他肉給咬掉了,說不定他就把她給涮火鍋了。
身體最原始的快感,一點一點漫過理智,直到水漫金山,將欣然吞沒了。
司晝只覺得身下嬌軟,和剛剛那個她完全不一樣,但看向他的眼神里還是恨意。
上了癮一般的感覺。
欣然居然暈了,這才是最丟人的,好歹以前也是談過戀愛的人,現下居然暈了。
欣然悠悠轉醒的時候,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盯着天花板發愣了幾秒,才發現,這司晝一件衣服都沒給她留。
一件都沒有!
欣然整個人腦子裡轟隆隆的,一直在想她到底哪把這司晝給得罪去了。
要不然……,要不然順水推舟把這個司晝給攻略了吧,以他這個外貌家庭氣場,絕對是欣然見過的男人裡面最是出色的了,可惜就是腦子不太好。
心裏面這個想法一出,欣然頓時感嘆自己的頭真的是鐵,萬一這個男人哪天的心情不好了,卸掉她一個胳膊一個腿的,哪怕拿她剁了餵貓都有可能。
欣然第一次在現代位面,就感受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悲涼。
胳膊已經在昏迷的時候被接上了,房間很大很豪華,什麼都有,就是沒衣服,這是欣然左左右右溜達一圈之後的總結。
打開窗戶,外面便是剛剛瞧見的莊園,她現在算是可以理解自己剛剛看見這個房子為啥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了。
欣然前兩天試鏡的電影大概是在三個星期之後開拍,她現在唯一一個應該擔心的,就是司晝這個古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