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需要什麼東西,她可能就需要司晝的小命。
司晝似笑非笑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她拿着筆噶在原地,簽也不是,不簽也不是,不簽她就有可能一輩子都被困在這裡,除非他找機會吧司晝給幹掉,才有那麼一線生機,但是最關鍵的是,她拿什麼再找一個這個世界的男主角。
簽吧,現下欣然更難受了,一個星期至少三次……
再看司晝見她神色已經有些深沉,欣然一咬牙把合同給簽了她的大名。
不?管怎麼樣,只有現在有了人身自由,她就能給宿主報仇來完成任務,到時候再說底下的事情也不遲。
「合同也簽了,能放我走了麼?」欣然把桌上放的茶一飲而盡。
司晝揚手,幾個女僕人魚貫而入,像是電視劇或者說霸道總裁小說裡面的橋段一樣,拿着各種各樣的衣服和首飾一個一個放在她面前。
欣然裹着被子隨便挑了一個黑色短裙,一雙小皮鞋。
慌慌忙忙套上了,司晝卻還坐在原地沒動,「我來時帶的東西都給我。」
來時欣然是一個人,從大莊園走時也是一個人,僕人一個個跟看不見她似的。
不過也好,省得她尷尬了,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好歹也是一個藝人。
一路快走到了自己家,剛把鑰匙拿出來,小玉就盯着兩個紅彤彤的眼眶碰的一聲把門給打開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一開口,就是一種熟悉的怨婦感,小玉看見現在的欣然,心裡是有氣又擔心,看見她這一身古里古怪的衣服,趕緊伸手將欣然一把給拉進了門,還朝外面看了半天,直到確定了外面沒有狗仔或者說私生飯才關上了門。
「你昨晚上去哪裡了,怎麼換了一身衣服?你有沒有事阿?」小玉眼眶紅的像個兔子。
看着她這麼一副老母親的樣子,欣然心頭一暖,宿主身邊有一個這麼關心她的人,宿主卻一直覺得小玉太過於咄咄逼人,又愛管閒事,一早便把她給辭退了。
「我沒事,昨天晚上回家去睡了,我想我媽了,所以就回去了,衣服是在家裡換的。」欣然可不想把這麼狗血又離奇的事情分享給小玉,負責的話,她可不知道小玉會不會單槍匹馬殺向司家。
「真的假的。」小玉疑惑的眼神將她上下打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那是肯定,不相信的話,你就打電話問問我爸我媽是不是,你是不是就相信了?」欣然拉着小玉的手,一副誠懇模樣,恨不得下一秒就伸出三個手指頭髮誓似的。
小玉這才撅嘴道了一句好吧,然後便拿起平板開始盯着熱搜榜單。
小玉是不會打電話給宿主父母的,這一點欣然絕對的胸有成竹,她父母都是高幹子弟,講話很是刻板嚴厲,一板一眼的讓人覺得緊張,尤其還是這個負責他女兒工作生活的助理,更是細節了許多。
小玉是能逃就逃。
「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欣然將一開始沒有看完的草藥書打開來,開始一板一眼的看着,她現在的認知對於以後要完成的任務來說,太少了,她的路還不知道有多長,現在只能抓緊一點點時間多做努力。
「夏琪琪和李鑫的公司已經聯手了,開始往你頭上潑髒水,我們現在沒有主心骨,所以一直沒有表態,他們聯繫微博已經將熱搜撤了,然後把好多帖子都給刪了,但是這件事情熱度已經上來了,也不是一下子能壓得住的,兩人都關閉了評論和轉發,現在你的支持者和一些路人都在聲討他們兩個。」小玉戴上眼鏡,瞬間一副學術研究者的模樣。
「不過。」她話鋒一轉,「你以前因為性格原因,黑點實在是太多,有時候粉絲的三觀很獨特,你做錯了什麼事情,哪怕你是受害者,那些人的吐沫都能把你給淹了,你要是還繼續這樣不表態,有可能事情會逆轉。」
欣然心裡又何嘗不明白這一點,娛樂圈還是這樣,娛樂至死,粉絲和觀眾只想看到他們想看到的,只相信他們看到的就是事實。
「是時候再添一把火了。」欣然垂這眼睛看着書,長長的黑髮披在肩膀上,讓人有種不可靠近的疏離感。
小玉歪着頭看她,「欣然,我總覺得你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樣,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或許是因為被李鑫背叛的原因吧,致使欣然性情大變的罪魁禍首,小玉在心裡默默咒罵着王八蛋李鑫渣男。
欣然聽了這話頓時虎軀一震,她真的就這麼明顯?
不過隨即放鬆下來,現在誰能說她不是簡欣然呢?怕是只會被當成瘋子。
「說什麼胡話呢。」欣然笑笑,繼續看書去了。
「哦。」
欣然則是拿起手機,看着夏琪琪給她打的無數個未接電話,然後播了回去,電話幾乎是一秒鐘就接通了。
一邊的夏琪琪原本就怒火衝天,給李鑫打電話李鑫不接,連平常對她像哈巴狗一樣跟着的簡欣然也有膽子不接電話了,欣然一打過來,夏琪琪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怎麼現在才接我電話?現在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夏琪琪怎麼就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我?」
夏琪琪整個人都快要把自己給委屈死了,而另一邊的欣然,差一點都要笑出聲了,這女人到底是自己腦子有問題啊,還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什麼事?」欣然這麼淡淡的一句話,直接讓夏琪琪啞口無言,她自己做的事情,欣然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問,她便虧心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就是……,就是那件酒店裡面的事情啊,我早就跟你說過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那些人刻意抹黑我,我跟李鑫住在一起,只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剛好在一個酒店,你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啊,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我怎麼可能會搶自己好朋友的男人呢?」夏琪琪說着,帶了哭腔,一副委屈的恨不得馬上以頭搶地而死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