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盧婉婷皺着眉頭對寧風道。 「寧風,聽說你闖禍了。」
一個小時前,聽一個老師說,烏光被學生抬進了醫務室,現在正在醫務室的床上躺着,據說是和一個學生比賽,最後比到渾身力竭而昏迷。
當聽到烏光發生這件事情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開課程表,看一看到底是那一個班的體育課。
高三三班!
和她想的結果一樣,難道烏光是和寧風比試,她想到了寧風,有意無意的找了一個高三三班的學生打聽一下,果然寧風。
「沒有啊,我整天除了睡覺,不,我整天都在認真學習了,沒有惹什麼禍啊!」差一點說漏嘴,成了整天睡覺,事實上寧風白天上課,就是整天睡覺,晚上練功到很晚。
「你就是整天睡覺,好小子,我都聽武老師說了,你練就了睜着眼睛睡覺的本事。」盧婉婷假裝嗔着目,指了指寧風道。
「咳咳咳咳。」寧風咳了兩聲,居然被人給出賣了,「盧姐,我哪裡有睡覺啊,你不要聽那個武閻王說。」
「武閻王?」盧婉婷先是一怔,然後捂着嘴巴笑了出來,「武閻王,你說的是武四海老師吧,你小子居然給老師其綽號,看我不告你狀去!」
聽到盧婉婷這樣威脅自己,寧風裝作一臉驚恐的樣子,「盧姐,你可不要這樣啊,你千萬不能這樣啊!」
「我不告訴武老師也可以,不過你得給說,同學們給我的綽號是什麼?」盧婉婷眼睛帶着狡黠的神光道。
她也是剛畢業沒有多久的學生,在上學的時代,經常會有學生背地裡給老師起綽號的毛病。
或者根據老師的長相,或者根據老師的習慣,給老師起綽號,好像是學生們暗地裡本事。
「盧姐,你確定不給武老師說。」寧風嘴角帶着邪笑道。
「確定以及肯定。」盧婉婷有些着急的道,她真的想知道,到底同學們給她起了一個什麼外號。
「你得拍着胸脯保證。」
「好,我拍胸脯保證。」盧婉婷正要拍胸脯,在想拍的時候,臉色微變對寧風說,「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混小子,差一點上了他的當,盧婉婷拍了寧風頭一巴掌,居然讓我拍胸脯保證,女人的胸脯說拍就拍的嗎?
「哈哈哈哈,盧姐,我給你開個玩笑而已。」寧風壞笑着道,躲開了盧婉婷的手,「盧姐,你想要知道你的綽號,也可以,不過呢,你將不平等合約給取消,我就告訴你。」
「小子,你居然敢威脅我,想要讓我取消五十一條合約,門也沒有,你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盧婉婷白了寧風一眼,「天色不早了,回家做飯去了,看樣子今天我做一個人的飯就可以了!」
「盧姐,不要這樣啊,難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弟弟,餓着肚子嗎,餓着肚子我便不能好好的學習,不能好好的學習,我就考不了好成績,考不好成績,別人問的時候,我就說,被你給餓的。」寧風一臉諂媚的道。
「想要吃晚飯也可以,先把綽號告訴給我,我就會可憐你,然後給你做飯。」盧婉婷得意笑着。
「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寧風面色凝重,一臉嚴肅的對盧婉婷道,其實他的心裡這個時候已經樂開花了。
「好,趕緊給我說,如果是個好聽的綽號的話,我就給你改善伙食,如果不是……小子你懂的。」
一個甜棗,一個大棒,等待着寧風的選擇。
「你湊過來一點,我告訴你。」寧風查探了路上沒有人,一臉神秘的對盧婉婷道。
「盧姐,你的綽號,叫做傲嬌小魔女。」寧風在說的同時,眉角樂得都擠成了一道細縫。
「傲嬌小魔女?傲嬌小魔女,胡說,上個學期同學們暗地裡還叫我美少女戰士呢,這個學期怎麼成為傲嬌小魔女了。」盧婉婷一聽寧風說的話,臉色陡然變色,一把抓住了寧風的脖子,「小子,告訴我誰說的。」
本來心裡偷着樂的寧風,有種被擺烏龍的感覺,這個女人了不得,既然知道了自己外號,還要向自己打聽,「盧姐,盧姐你聽說……」
「說什麼,一二三給我,七八九你完蛋了!」盧婉婷一口氣說完,直接宣判了寧風的死刑。
「好,我說,我以為你不知道,你的綽號,所以我…所以我…我胡亂給你說了一個。」寧風說出了實情。
「好啊,小子,你居然敢唬我,居然給老師起外號,不行,我要給你家裡打電話。」盧婉婷板着臉對寧風道。
「盧姐,是你讓我說的,再說你的美少女戰士綽號,也不比我給你起的傲嬌小魔女強啊!」寧風哭喪着臉道。
「美少女戰士我也是匡你的。」盧婉婷眼神流着狡黠的光。
小子,跟我斗,你還嫩了!
「什麼,你是匡我的!」寧風大叫一聲。
終日打雁,今日居然被人家給胡弄了,胡弄的自己一蒙一蒙的。
「哈哈哈哈哈哈。」盧婉婷宛如女王的笑聲,讓寧風如臨冰窟,渾身有點冷,「想當年,我在同學圈子裡,可是號稱女諸葛,小子,你給我斗還差的很遠。」
……
「寧風,給你商量件事情,你們班上的物理學習委員轉學了,你做物理學習委員吧。」吃飯的時候,盧婉婷對寧風道。
寧風沒有說話,繼續吃飯,在一旁吃飯的盧婉婷不幹了,「說話啊你!」
寧風轉過身,指了指牆上貼着的合租五十一條合約,慢慢的說道;「第三十八條,飯不語。」
「呃。」盧婉婷先是一愣,然後用筷子一敲寧風的碗道「合約是我制定的,我有權讓你說話。」
「納尼?」
「怎麼不行啊,在這個家裡你就得聽我的話。趕緊說做不做。」盧婉婷衝着寧風威脅的道。
看到這個樣子,寧風身子一怔,然後一臉的壞笑,「盧姐,這可是家裡,這樣做好嗎?」
「家裡怎麼了,家裡怎麼不能做?」盧婉婷沒有聽出寧風話里流露出來的意思,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說做,那就做了。」寧風好像是做了一個很好的決定,然後將碗筷,放下來,雙手搓着,一臉壞笑的道;「盧姐,這可是你讓我做的,那我可真的做了。」
「你這是幹什麼?」盧婉婷看到寧風這般說話,突然有種不好預感。
「你非逼着我做,我可沒有經驗,做不好你可不要怨我哦!」
寧風雙手搓了搓,一臉壞笑,如同電影中色狼對待美女一樣的表情,只見他的雙手,成龍爪樣,在空中比劃着抓的動作。
看到寧風這動作,盧婉婷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將手上的空碗,一下子扣到寧風的頭上。
「死小子,你給我去死。」
「啊,盧姐你這是做什麼,是你逼着我這樣做的。」寧風頭上盯着個碗,雙手伸向盧婉婷,直奔她的胸脯而去。
「哎呦。」盧婉婷一下子扭住了寧風的耳朵,寧風不禁的叫出聲來。
「小子,我說的是讓你做學習委員,沒有說讓你做……讓你做……。」
「我說的就是做學習委員啊,我沒有做過學習委員,所以沒有經驗,盧姐你想到哪裡了。」寧風一臉壞笑的反駁道。
「盧姐,你不純潔了哦,你可是老師哦,怎麼想法這麼不純潔。」
寧風一手抓着盧婉婷擰着自己耳朵的手,臉上得意的笑道。
「盧姐,你以為我說想做什麼,難道你以為……」
『原來你愛做那事情嗎?「
盧婉婷被寧風說的是滿臉的通紅,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回答了,難道自己真的是誤會寧風了,可是他伸着兩隻豬手做什麼?
「那……那……那你伸着兩個手做什麼。」盧婉婷有些心虛的道,「給我鬆開手。」
寧風居然趁自己不注意,抓住了自己手!
「姐,是你鬆開手吧,你的手還在我耳朵上掛着呢?」
「我伸手自然是給你要委任狀了,怎麼說咱這也是第一次當官,雖然只是個學習委員,我想要張委任狀,回家拿給我爸媽,樂呵樂呵去。」寧風一臉無恥的道。
話說小手真滑嫩,摸起來真舒服,放在鼻子上,居然有點香香的。
盧婉婷紅着臉,回到自己屋裡,過了一會,又紅着臉出來,手裡拿着一張紙,交到了寧風的手裡。
「茲委任寧風為物理學習委員,欽此。」寧風拿在手中笑着念了念。
「油嘴滑舌,哪裡有欽此兩個字。」
「我覺得,加上欽此比較有范。」寧風嬉皮笑臉的道,「對了盧姐,剛才你想到了什麼……。」
「你……給我去死。」
盧婉婷腳用力的踩了他的腳一下,紅着臉心裡砰砰直跳的回到屋裡。
「小心烏光,他學校里有人,他可能會報復你的。」
「盧姐,我可以這樣認為,你是在關心我嗎?」寧風越發的無恥道。
「嗖」一個黑影飛了過來,寧風輕輕一躲,手接過這個東西,那是一隻紅色的拖鞋。
「拖鞋還我。」
……
「古有拋繡球選夫,今有有拋拖鞋……」
「啊」一聲,又有一隻拖鞋飛了過來,落在了正陶醉念詩的寧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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