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山死了,h市道上的一個大哥級人物,就死在洗手間中。

警察在勘察完現場之後,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他死的樓層是十層,還是在洗手間中而死的,他殺是不可能的,因為在房間的外面守候着四個身手不錯的保鏢。

房間內沒有搏鬥的痕跡。

四個保鏢一直守候在外面,直到小三驚慌失措,開開門,他們才知道,他們的大哥已經躺在洗手間中了。

但是人早已經斷氣,送到醫院中,也是無濟於事。

結合現場的場景,以及通過小三提供的線索,將丁大山的死,歸結為過渡服用壯陽藥,最後導致心力憔悴而死。

丁大山的死,應了那句老話,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想想丁大山這些年來,在h市做了太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暗中操作手下的小弟,在自己迪廳中販毒,逼良為娼,暗中參與了走私。

因為苦於找不到充分的線索,證明這些是由丁大山做的,至今還讓丁大山逍遙法外。

他的死去,,讓警方有了理由可以徹查,他手下公司的賬目,並且以這個理由,將他旗下的公司賬戶全部凍結。

在測查的第一天,就查到了很多說不清渠道的經濟來源,警方因此逮捕了好幾個他手下的小弟。

俗話說的好,樹倒猴孫散,丁大山加上其手下幾個得力助手的倒台,群龍無首,原本是安分守己的小弟們,也不在安分了。

而h市的那兩個老大,都沒有動手,搶奪丁大山留下的地盤,具體是什麼原因,還不得知,就像兩個坐山觀虎鬥的高手一般,估計是想等到丁大山手下的小弟,爭奪完畢,然後再出手,坐收漁翁之利。

就在一個下雨的夜裡,一個叫做吳家亮的人,手拎着一把砍刀,領着幾個人,在一個雨夜,冒了出來……

……

「好了,同學們,發試卷了,大家都要集中精神好好考試哦。」盧婉婷邊發着試卷,邊微笑着對同學們道。

今天高三三班監考的老師,是盧婉婷還有武四海兩個人。

盧婉婷還好,但是號稱武閻王的武四海,目光那可是毒辣,一般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弊,那是很困難的事情。

在見到監考的老師是武閻王的時候,班上有很多同學都哀聲怨氣的道。

果然,在盧婉婷說完這句話後,武閻王也發表了他的演講,「那些想作弊的同學,你們最好弄出點新意,不要讓我抓到,如果我抓到誰作弊的話,那麼,你們等着……」

一句話,讓教室里的氣氛,頓時冷下去幾個百分點。

當盧婉婷拿着試卷,發到寧風的座位前時,身子站住了,「寧風同學,你可要好好的考。」

「是的,盧老師,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寧風笑着道。

「你說錯了,不是不讓我失望,是不讓你父母失望,還有你。」盧婉婷糾正寧風的話。

「一樣一樣的,前天可以有人答應我……」寧風正笑着說話,但是卻被盧婉婷給叫住了。

「少說話,人家都開始做了。」

前天寧風給盧婉婷開玩笑,如果他能考上前十名的話,她便送給寧風一件禮物。

如果寧風能考進前五名的話,那麼禮物可以任由寧風自個點。

雖然不清楚寧風別的科目成績如何,但是就各科老師們的反應,寧風機會每天都是在睡覺。

武四海不僅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並且還有一張愛說的大嘴巴,比如寧風睜着眼睛睡覺的秘密,就是他告訴各個代課老師的。

有的老師說上幾遍,或者有的老師直接不說,任寧風睡去吧,反正每個班上都有那麼幾個學生。

考試開始,第一科考的是語文,他只是搭了一眼,然後便刷刷的作答起來。

做題的速度在別人看來,就和瞎矇一樣,誰見過二十個選擇題,三五分鐘就做完了,背誦古詞詩文的填空補充題,也是飛快的填完……

「小盧,你看,那個叫做寧風的學生,又睡了。」在考試時間剛剛過了二十五分鐘,武四海笑着指着寧風,對盧婉婷道。『

盧婉婷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對武四海道;「我去叫醒他去。」好小子,居然不好好考試,看我怎麼收拾你,她慢慢的來到寧風所在的位置。

「寧風,不要睡了,現在是考試,趕緊做你的題。」盧婉婷敲了敲寧風的桌子道。

寧風抬起頭來,臉上帶着壞笑的道,「老師,我做完了。」

「什麼,你做完了,你是胡填的吧!」

……

語文,代數,英語,還有一門理綜,考試足足考了兩天,盧婉婷作為監考老師,監考了第一天,第二天,與別的老師換着監考了。

不過在她監考的那一天,寧風總是老早的做完題,然後愣着神睡覺。

「寧風,你考試的時候不好好考試,怎麼能考出好成績,如果能考出好成績,那還怪了。」晚上的時候,盧婉婷有些生氣的對寧風道。

不知道為什麼,寧風不好好的考試,她的心底有些彆扭。

「盧姐,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好好考試呢?」寧風笑着道。

「你那是好好考試啊,我監考的第一天,先說語文吧,你不到半個小時就胡亂的填完了,下午考得是代數,你更是厲害,二十分鐘就填完了。」盧婉婷嗔着臉訓斥道;「就算你是天才,也沒有這個做法的。」

在盧婉婷看來,寧風就是胡亂填寫的,作為一個老師,她看不慣學生這種考試的態度。

若是換做別的學生,盧婉婷最多是說上一句,但是對於寧風她似乎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理。

看着盧婉婷紅着臉,滿臉陰霾的樣子,寧風大膽的伸出了手,拉住了盧婉婷的手,「盧姐,不要生氣了好嗎,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

「切,誰在關心你。」盧婉婷被寧風這麼一說,鼻子不禁有些酸酸的,好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眼睛不禁濕潤了。

感覺到寧風還在牽着她的手,她如同觸電般的將寧風的手,給撥開了,眼睛躲避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盧姐,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寧風冒出了一句道。

「切,我說的自然算數了,不過你是沒有機會得到我的禮物了。」盧婉婷不經意間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將盈眶的淚水給抹去了,這個細節寧風沒有注意到。

「誰說我沒有機會?」寧風笑着道,「只要你不耍賴皮就行。」

「先不說這事了,今天我先送你一個禮物!」寧風一臉神秘的道。

聽到寧風的話,盧婉婷一愣,然後道,「你送我禮物,為什麼送我禮物?」

「你先閉上眼睛,不准偷看啊!」

……

「好了睜開眼睛吧!」

盧婉婷按照寧風說的話,慢慢的睜開眼睛,房間的燈關死了,在桌子上,點放着幾隻蠟燭。

在蠟燭的中間,是一個水晶的音樂盒,「叮叮叮」悅耳的音樂,在音樂盒裡慢慢的播放出來。

寧風手拿着一件粉色的百褶裙,笑着對盧婉婷說;「盧姐,明天就是教師節了,祝你節日快樂!」

……

「誰讓你給我買衣服的,這麼難看。」盧婉婷噘着嘴說,心裡卻莫名的感動。

「難看,那我就丟了。」說話間,寧風打開窗子,將手伸向窗戶外面。

「你,誰讓你丟的,我沒有說不要啊。」盧婉婷大聲的道。

寧風如變魔術般,將百褶裙在身後拿了出來,見到東西沒有被丟,盧婉婷懸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好啊,小子,你居然混弄姐姐,看我怎麼收拾你。」盧婉婷噘着嘴道,「按照合租五十條合約……。」

「媽呀,又把合約搬出來了,我早晚會把你的所謂合約給撕碎的,若是不撕碎它,我便找給麵條上吊而死。」寧風一拍腦袋殼子,一副要死要活哭喪着臉道。

慢慢搖曳的燭光,寧風就站在燭光的另一頭,臉上帶着微笑,燭光揮灑在他臉上,他的臉上洋溢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盧姐,你不試試看嗎?」

昏暗的燭光,照不出盧婉婷微紅的臉暇,她看着燭光那邊,衝着她微笑的寧風,心暖暖的。「看什麼看,你不是整天都看我嗎?」

但是在說出這句話後,盧婉婷很明顯的感覺到有口誤,為什麼說他整天看自己,聽起來,寧風就像,整天膩歪自己的一樣。只有熱戀中的男女才會整天膩歪在一起。

寧風一看盧婉婷不說話,以為是害羞,開着玩笑的道;「盧姐,你不會是害羞。」

「切,你是我弟弟,我還什麼羞。」盧婉婷嘴硬的道,「我怕你買的衣服不合身,怕你面子上過不去。」

「等一下,我穿給你看看。」說話間,盧婉婷拿定了注意,轉身回屋,換衣服去了,女孩子的天性,見到漂亮的衣服,總想試一試,她的心早就想着試一試。

寧風打開燈,坐在沙發上,等着盧婉婷換新裝出來。

不消一會,盧婉婷慢慢的打開門,「你看怎麼樣?」說話間,她慢慢的轉着圈,有些緊張的,讓寧風評價一下衣服怎麼樣。

在寧風的眼前一亮,身穿一身粉色百褶裙的盧婉婷,宛如童話般的公主一般,微笑着衝着自己,好美!

見到寧風雙眼放光,看着自己,盧婉婷有些臉紅的道;「說話啊,怎麼傻了?」

被盧婉婷這麼一說,寧風回過神來,嘿嘿笑着道。「嘿嘿嘿,好看,很好看,看來我要努力了。」

盧婉婷沒有聽出寧風的弦外之音,寧風的話,不禁讓她的心,多少有點傲嬌,她有點小得意的道。

「那是當然,你以後要好好的努力學習,放心,你要你好好學習,姐一定會將答應給你的禮物給你的,但是這次是沒有戲了哦!」

寧風啪的一聲,衝着盧婉婷做了一個軍姿,然後用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胸膛,一臉壞笑的道,「這麼漂亮的花姑娘,誰來搶,那麼先過我這一關。」

被寧風這麼一說,盧婉婷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她知道寧風這是在開玩笑,但是心卻控制不住,「看你一點沒正行的樣子,好啦,看完了,我回屋裡脫了去。」

說完,她心亂如麻的回到屋裡,啪的將門關死,心裡久久的不能平靜。

盧婉婷,他是你的學生啊,你這是怎麼了,你可是為人師表啊!

對!我是老師!他是我的學生,明天是教師節,他送老師東西,是正常的!

想通了這一切,她來到鏡子前,然後看着穿在身上的衣服,嘴角露出淺淺的弧度,小子眼光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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