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腿中了一槍,鮮血染紅了溫邵晨的風衣,他一腳踹開緊閉的大門,外面車旁立刻有他的人接應他。
原來外面的局面也不太平,看着火光四起的莊園,想來這次策劃陰謀的人下了血本,余光中,我看見厲爵風正被人簇擁着往相反的方向走,他和林肆爭論着什麼,卻被眾人攔着進了車內。
眼淚糊了滿臉,我腦海里閃過方才那兩個綁架我的人說過的話,他們說有人要買我性命,是厲爵風嗎?如果不是他,為何現在他會獨子一人開車離去,不管我的死活?如果不是他,為何第二次救我於生死之際的是溫邵晨?
見我眼淚鼻涕哭了一臉,溫邵晨雙手幫我按着傷口,他臉上都是汗,安慰道,「再堅持一會兒,醫生馬上就到,如果還是疼,就咬着我吧。」
他以為我是疼的,卻不知我是因為心死而流淚,看着他伸過來的手腕,我一口咬上去,直到嘴裡瀰漫開血腥味,他也依舊沒有皺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