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未眠,四肢被銬住,已經麻木了,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房門的孔鎖傳來聲音,我猛地驚醒,我知道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了。

可是我沒想到,厲爵風會用極其殘忍的方法做掉我的孩子,他的做法昭示着他對這個孩子的怨氣和恨意有多深。

房門被打開,厲爵風冷着臉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背着醫藥箱的中年婦女,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副赤腳醫生的打扮。

見到我仰面被鎖在床上的場景,赤腳醫生明顯嚇了一跳,但礙於厲爵風的威嚴,不敢發聲。

「開始吧,做乾淨點,錢少不了你的。」厲爵風冷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