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哽咽,疼的發抖,我跟在厲爵風身邊五年,對他的逆鱗和手段了如指掌,我卻忘了這個男人同樣了解如何擊破我的防線。

他解開禁錮住我的鐐銬,伸手將我黏在臉上的碎發撩到耳畔,動作溫柔的像極了一個疼愛自己妻子的丈夫。

「來,睜開眼看看,這就是你和溫邵晨的孽種,你說等我將他做成標本派人送到溫邵晨面前的時候,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應該會心痛的發瘋吧?」厲爵風鉗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向床下那盛滿血水的盆子。

「啊……」我捂住耳朵失聲尖叫,整個人被刺激的徹底崩潰,我瘋了似的朝他廝打過去,奈何手腳根本使不上力氣,落到他身上的力道比撓癢還輕。

那盆子裡血肉模糊的,正是從我身體裡流掉的孩子,我孕育了四個月的孩子,已經有了感情的孩子,我和,厲爵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