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被開除了!」
張良腦海之中瞬間就想到了那個恐怖的龐然大物,那張被李唐打成了豬頭的臉,果然是他們來了,是張家的報復來了。
他從後面拉了拉李唐,李唐僅僅是冷哼一聲,扭身直接離開,張良連忙追了上去。
看到兩個人灰溜溜的樣子,李斌不知道從哪又來了勇氣,朝着李唐怒吼道。
「你們兩個不用在那裝,整條古玩街已經將你們封殺了,別想再在這裡找到工作,你們兩個以後完……」
一道鋒利如刀的目光落在了李斌身上,李斌頓時感覺四肢發冷,就好像被一頭洪荒猛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對着,隨時有可能被一口吞殺。
『砰!』
他猛的將今古閣的大門關上,至於外面那不斷喊着救命的張博,已經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怎麼辦吶李唐。」
張良的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在李唐的前面抓耳撓腮的喊着:「報復,張家的報復已經到了,現在被開除了甚至是被封殺,連生活來源都沒有了,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張良心中真的後悔:早知道是這個結果,老子昨天晚上就特麼跑路了,現在估計想跑都難。
他太了解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了,沒直接找人報復,反倒是開除,封殺,那特麼的就是在把他們兩個當成戲耍的玩物了。
想離開江海都特麼的難,指不定就給你在去火車站的路上來個車禍什麼的。
張良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走來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姑娘,懷裡面還抱着兩個包,背上還背着一個,一副落寞的神情。
「啊?白黎你怎麼回事?你也被開除了?」
白黎一抬頭,發現是李唐和張良,隨即腦海之中出現了張良口中的那個也字,心中頓時一寒。
『啪嗒!』
白黎手中的兩個包全都掉在了地上,而此刻白黎彎腰九十度,朝着二人鞠了一躬。
「李哥,張哥,我,我對不起你們兩個。」
「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根本不會遇到這樣麻煩,我……」
眼淚簌簌的順着臉頰往下流,白黎很清楚,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的話,李唐和李唐根本就牽扯不到這件事情裡面。
「好了!」
就在下一刻,李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大手在她的身上一抬,便是將白黎扶了起來。
「我說了,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這是男人間的事情,不久是開除嗎,先回家。」
「別哭了。」
李唐左手按着白黎的腦袋,右手伸了上去,用袖子擦去了白黎臉上的淚水,白黎抬起頭,這個角度陽光正好照在李唐臉上,帥氣的面孔,溫柔的動作,還有那霸氣的話語,讓白黎心頭小鹿亂撞。
「回家吧。」
放開手,李唐走在了最前面。
「嗯!」
白黎快速的撿起包,直接追了上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張良。
「我特麼的,感情她惹事你英雄救美,我就活該被牽連,哎,等等我啊。」
張良趕緊追了上去,現在三個人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何況沒有李唐在,張良也怕啊,萬一張非凡真的找一群小弟來打他們,沒有李唐在張良感覺自己撐不過一回合就得被打的滿地找牙。
……
江海是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悽厲的叫聲從冰川上傳來,給那醫生聽的都是頭皮發麻,斷了一塊鼻樑骨,可也不至於這樣吧,都是皮肉傷被打了這麼久了,真的這麼疼?
「我兒子到底怎麼樣。」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醫生身後傳來,醫生身子頓時一緊,連忙扭過了頭。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位女子,臉若冰霜,身上更是帶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站在那邊,就如同一個女王一般,身上的氣勢壓的醫生有些喘不過來氣。
「王董,貴公子身上的傷基本上都是皮外傷,眼睛看起來有些嚇人,但是沒有傷及到裡面,大概修養一個月就全都能恢復正常。」
「昨天已經做了一次所有數據的檢驗,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倒是倒是……」
醫生有些欲言又止。
「倒是什麼!」王冰凝頓時怒哼一聲。
醫生趕緊回到:「倒是貴公子有些縱慾過度的跡象,需要好好的補一補身體。」
「媽,疼,疼死我了。」
張非凡躺在床上就是大喊着,他的臉已經被打成豬頭了,可更難受的是面子,他的面子丟了。
「哼,整日不學無術,和他一個樣。」
王冰凝面若冰霜的看了張非凡一眼,哪怕是兒子被打成了這樣,可她的臉上沒有心疼,沒有驚慌,甚至沒有憤怒,只有一張冰冷冷的臉,讓人看一眼就不敢接近。
可病房之中的人卻是見怪不怪,他們都很清楚王冰凝就是這樣的性子,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休想在她的臉上看到一個笑。
「按照我說的去做,還有,傷沒有好利索之前,你們兩個守在這裡,不允許他出去,不允許任何一個女人進來,醫生和護士都給我換成男的,明白了嗎。」
「媽……」
張是非聞言就要求饒,一個月,那可是一個月啊,讓他一個月不碰女人,那不是想要他的命嗎?
「閉嘴!」
王冰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隨後朝着外面走去,臨走前朝着房間裡面看了一眼。
「病房24小時我要監控,如果讓我發現有女人進來,你們就自我了結了吧。」
「是!」
目送着王冰凝離開,房間之中的眾人才長鬆了一口氣,醫生連忙將兩個小護士趕了出去。
「給我回來。」
張是非立刻吼了一聲,可醫生卻還是將人給拉了出去。
「張少,王董的話我們實在不敢違背,抱歉了。」
說完灰溜溜的就跑了,這樣的主,說實話醫生真的不敢接,惹不起,現在兩個人又鬧彆扭,他們更是誰也惹不起,只能躲出去。
「特麼的,都是那個臭煞筆,不行,這事絕對不能這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