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媽說出那句「就當他徹底死了」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扼制住一般,驟然停了半拍。

我在家裡的小床上睡了一夜。

也許周圍都是熟悉的味道,所以睡的也就格外的安心,凌晨的時候,安以白打了個電話給我,他剛做了一個大手術,疲憊得厲害,可就是突然撒嬌說想要聽聽我的聲音。

我哄着他,給他唱首了一首《外婆橋》,他才肯掛掉電話。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