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達醫院的時候,我爸的病房已經被封鎖了。

院長辦公室里圍了一群醫生,安以白也在其中,他站在最前面,跟院長在爭論着什麼,裡面的聲音很吵,我什麼都聽不清,只依稀能夠感覺到他爭得面紅耳赤。

像安以白這樣的人,素來是以儒雅示人的。

像這樣的情況,絕無僅有。

我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安以白就出來了,他的白大褂被他甩到了地上,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