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他周圍的氣壓不對,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是聳了聳肩,不自然地開始自貶,「二叔,瑤瑤從十三歲跟了你,便一直都是你的人,你不知道麼?」

一面說着,我一面討好似地往他的懷裡面鑽。

自打跟他後來再遇之後,無論是結婚了還是什麼,我都沒再叫過他二叔,而這次我這一聲叫完之後,我感覺他的身子突然就僵直了一下。

他似乎心裏面藏着很多的事情,但又沒有一條是願意說出口的。

正如此刻,我的心裏面也藏着很多的疑惑,但沒有一條是願意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