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刺激到了心底某個最不能觸碰的地方,他扣住我的後腦,只不停地問我這一句話,紀瑤,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像是暴躁的獅子,紅着眼,啞着嗓。

我也是個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任憑他怎麼問我,我都不說話。

他扣住我腦袋的時候,動作有些沒有輕重,尤其是在最後的時候,他的耐心似乎有些耗盡了,在扣住我後腦最後一下的時候,竟是直接鬆了手。

而我,也因為沒有任何的助力可循。腦袋直接生生地磕在了對面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