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自己這一次是真的保不住性命的時候。

只聽得「砰」地一聲。

是石頭砸中後腦勺的聲音,但砸中的不是我的後腦勺,而是昭昭姨的。

而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是我的親生父親,陳讓。

他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西裝就來了,全然沒有了平日裡面西裝革履的那種中年老男人的距離感,一張無比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擔憂,那雙眼睛裡面是屬於一個父親專有的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