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恍然而逝,一晃就是半個月過去了。
羅俊清迎來了他的訂婚儀式,這本應該在五年前就完成的儀式,竟然拖到了現在。
「老闆,還是沒有見到宮小姐。」王琪走到羅俊清身邊,低聲私慾道。
他們已經在這裡準備了整整兩個多小時,可是宮晴的身影卻一直沒有出現。
「繼續找。」羅俊清皺起了眉頭,雖然宮晴確實有一些大小姐的脾氣,可是還不至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在腦後。
她回國已經有了幾天,兩人也見過面,定下了今日的訂婚儀式。
可是偏偏到了這一天,宮晴聯繫不上了!
「宮雲哲,宮晴在哪兒?」羅俊清打電話給宮雲哲,想要從他的口中知道宮晴的消息。
電話里傳來了宮雲哲無奈的回答:「我也想知道,我從兩個小時前就在等她,可是人就偏偏不見了,宮家都被我翻了個底兒朝天,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知道了。」羅俊清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繼續準備訂婚儀式。
這次的活動,是羅家的臉面,無論出現任何情況,羅俊清都會讓訂婚儀式順利進行。
時間一分一秒而逝,宮晴的身影終於還是沒有出現。
「老闆,還有半個小時,儀式就要開始,宮小姐還是聯繫不上,您看如何處理?」王琪滿臉愁容,這是她成為羅俊清秘書以來,第一次重大失誤。
最重要的,失誤的原因並不在她,昨天宮晴答應的好好地,今天卻突然變了卦。
羅俊清伸出手腕,看着表上的指針,面色越來越陰沉。
聰明如他,如何不知道,宮晴這是在放他的鴿子!
還有半個小時,哪怕是最快的換衣化妝,都只能堪堪結束。
「宮晴,你是好樣的。」羅俊清冷哼一聲,起身向外走去。
他羅俊清不需要吊他口味的女人,哪怕他曾經簽下了她的人情。
「宮雲哲,我是在盡責任,但是宮晴沒有出現,不是我的原因。」羅俊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宮雲哲解釋的機會。
「羅俊清,羅俊清你不要急!羅俊清?」電話另一端,宮雲哲幾乎嘶吼出來,可是迎來的卻是電話的忙音。
他一臉苦笑站在原地,搖頭嘆道:「我的好妹妹啊,這一次你闖禍了。」
羅俊清向外走去,直覺使然,他忽的抬起了頭。
一個略施粉黛,眸子中包含着怯怯眼神,正在酒店外四處環顧的女孩子映入眼帘。
是她?
羅俊清嘴角掀起了一絲笑意,朝着女孩子大步走去。
......
夏詩潼早早地就來到了銘途酒店周圍,她一直在四下觀望,等待着儀式快要開始的時候。
畢竟這一次訂婚儀式對羅俊清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夏詩潼做好了捨生忘死威脅他的打算,所以更要把握好時機
「哎,羅俊清啊羅俊清,不要怪我心狠,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夏詩潼想着想着,眼眶中的淚珠就開始打轉。
她的兒子夏澤言,這半個月狀態每況愈下,父親夏一博更是如此。
一時間,生活給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她幾乎陷入了絕境。
就在她剛剛出現在酒店門口,準備踩點進入酒店的時候,突然有人朝着她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糟糕!暴露了!」夏詩潼心中猛然一緊,沒想到羅俊清竟然安排的這麼周密,她才剛剛出現就被人抓了起來。
那人手勁極大,夏詩潼掙扎了幾下,卻是完全掙脫不開。
「這一次真的慘了。」夏詩潼哭喪着臉,跟着男人超前走去。
她本來想要喊耍流氓啊,可是想了想自己是來破壞人家訂婚儀式的,萬一被抖摟出去,她將會名譽掃地。
「這位大哥,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想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在訂婚儀式上gao事情,也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老闆。」
羅俊清挑了挑眉,他們老闆?誰能做他羅俊清的老闆!
見男人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夏詩潼急的險些哭了出來。
「大哥,我畢業五年工作的錢全部用來養孩子了,身上沒錢啊。你也不要問我孩子哪來的,這是五年前一個王八蛋深夜闖入酒店留下的。」夏詩潼抹着眼淚,希望能夠得到男人的寬容。
果不其然,男人頓足,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夏詩潼一看有戲,繼續楚楚可憐的道:「你說我這是什麼苦命啊,遇到了這樣的王八蛋,當時我就是心軟了,換作現在早就把他蛋蛋踢爆。」
不知為何,羅俊清忽然覺得雙腿之間呼呼生風,下意識的與夏詩潼離開些距離。
拉扯了幾分鐘,夏詩潼被羅俊清推進了化妝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緊接着一群女人蜂擁而上,將她衣服褪下。
「啊啊啊啊,女流氓啊!」夏詩潼護着自己的身體,卻敵不過這麼多人,被按在了沙發上換上禮服。
羅俊清看了看手錶,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賓客已至,沒有和你解釋的時間了。」
夏詩潼放棄了掙扎,只因為這群女人太兇猛,她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
足足半個小時,夏詩潼被她們弄得暈頭轉向,而後推了出去,終於是圓滿完成了任務。
「還好這位小姐天生麗質,省去了很多繁瑣的步驟,不然半個小時還真的不夠。」
「是啊,要不是她和羅總舉行訂婚儀式,我都想把她拉進我們的公司了。」
「還是去我們的經紀公司吧,我覺得她有希望成為一線影星。」
不外乎這些人如此驚嘆,就連身邊美女如雲的羅俊清,都被眼前的夏詩潼驚艷住了。
長發輕柔垂下,緊貼光滑脊背,無暇的五官宛若天成,渾然一體,修長的天鵝脖頸引人遐想,潔白的低胸長裙勾勒出完美曲線。
最完美的是她眉宇間憂愁的氣息,好像是又一個林妹妹再世一般,我見猶憐。
羅俊清拉起了夏詩潼的手,跨在了自己的臂彎。
夏詩潼身體一震,這時才有所反應,抽出縴手。
「臭流氓,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