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就不應該心存着幻想,她先前還覺得這種人能夠得到解救,但是現在她一點兒也不想解救她了,她的行為實在是讓她厭惡。

她像是一個高位者,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仿佛憐憫着她。

「你說我是打工者,你現在在羅氏算什麼呢,宮小姐異想天開,想讓那些人恭恭敬敬的給你端茶倒水嗎?」

「你憑什麼在這兒教育我,你算哪根蔥?」

「既然有些人不願意聽教,我也不替她父母說教了,走吧。」說完,夏詩潼就拍了一下那女孩的肩膀,示意她不用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