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天待在房間裡,也不是事,乖,把這個吃了。」錢以仁端了一杯水過來,手上握着幾粒安眠藥,最近夏詩潼每天睡不安好,他看着都跟着急了,找醫生拿了幾粒回來。
夏詩潼像個沒靈魂的木偶一樣,對錢以仁的話熟視無睹。
「你要是這幅樣子,遲早身體都會壞。」錢以仁嘆了一口氣,把水和藥放下,坐在床沿,低頭看着坐在地上,靠着床的她。
「澤言明天說要過來找我。」
聽到澤言的名字,夏詩潼眼睛眨了眨,但還是依舊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錢以仁又哎了一聲,今天嘆的氣可比以往的多,他索性也不賣關子了,撐着床沿,把話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他找我就是為了問我,你是不是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