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女人是誰?你難道除了夏詩潼還有別的女人?」

話一出口,他就被羅俊清眼神剜了好幾下,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可怖,連同站的有些遠的酒保都感覺到了,整個人往那兒一縮,存在感極低。

「我除了她,哪還有別的女人。」羅俊清苦澀一笑,心頭的苦誰人知,人生難遇一知己,知己難求啊。

「奇了怪了,夏詩潼哪裡又懷了別人的孩子?」

羅俊清極其會抓關鍵字眼,灌酒的手微微一頓,狹長的鳳眼微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