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闌珊有些猶豫,慕斯澤用回答給她打了一記強心針:「沈闌珊,我知道你在單向什麼,等過段時間我不忙了,就親自上門拜見岳父岳母,和他們倆說了咱倆的事,如何?」
沈闌珊想了想,似乎沒什麼不妥,就點了點頭。見她這麼乖巧,慕斯澤湊近她的耳畔,用十分曖昧的語氣說道:「「那麼……我們就繼續做剛剛沒做完的事情吧。」
月色旖旎,傾灑在兩人光潔的胴體上,隨着最原始的律動,兩人慢慢往極樂頂峰攀去。
第二天中午沈闌珊回到家,就看何憂一臉惆悵的坐在沙發上嘆氣,見她回來了,起身道:「闌珊,你可算是回來了。」
「怎麼了姐,發生什麼事了?」沈闌珊問。
「唉,是聞之。」
「慕大哥?他怎麼了?!」沈闌珊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何憂又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昨天怎麼了,玩得好好的他突然就跑了,叫也叫不住。再見他時,失魂落魄的,可憐得不行。還沒問他發生了什麼,他就自己一個人悶頭往馬路中間走,結果被汽車撞倒了,這不現在在醫院躺着。」
「啊!出車禍了!」沈闌珊頓時急了,「姐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說一聲啊!很嚴重嗎?」
「也不是很嚴重,就是右腿骨折了而已,其他一點擦傷。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但他不讓,只叫我你回來的時候去醫院一趟,他有話和你說。」
「那就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去醫院了。」說完沈闌珊就要走。
「等一下。」何憂叫住她。
沈闌珊回頭:「還有什麼事嗎?」
「闌珊,你是不是和聞之鬧彆扭了?」何憂問。
「沒有啊,昨天……昨天我都沒有見過他。」
「哦,那好吧,你去吧。」
沈闌珊趕到醫院,急匆匆的來到病房門前之後,突然有點發怯,不敢進去。畢竟昨晚發生了那事,她不是很想面對他。而他出車禍,估計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但是想了想,沈闌珊還是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推門進去,喊了一聲:「慕大哥。」
慕聞之躺在病床上輸着點滴,腦袋上纏了一圈繃帶。見她進來了,便淡淡道:「闌珊,你來了。」
「啊,憂姐說,你有話要和我說。」
慕聞之的臉色很差,連嘴唇都是蒼白毫無血色。他覺得自己這樣挺可笑的,明明沈闌珊只是他妹妹而已,他犯不着一副被背叛的心態。
沈闌珊坐下後,慕聞之才開口道:「為什麼要瞞着我你和慕斯澤在一起的事?」
「也不是故意要瞞着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合適好,也是打算找個機會帶他介紹給你們,沒想到……」
「好,那我問你,為什麼要和他領證?這件事,你父母知道嗎?」
沈闌珊頓時有點緊張:「不行不行,現在可不能讓我爸媽知道。和他領證是因為一個意外而已……那時候我剛剛失戀,蘇雲帆還想要訛我一套房子,我氣不過,正好斯澤出現了,一方面是他挺不錯的,另一方面,就是我想刺激刺激那對狗男女。我知道這樣草率是不對的,但這也是一時的…….」
慕聞之心裡堵着一股氣,又不好和她發作,只得冷冷道:「你可以和一個完全不了解的男人領證,闌珊,你也太對自己不負責了。」
「我知道我錯了……」沈闌珊低下頭,像個小孩一樣。
「你愛他嗎?」許久之後,慕聞之問她。
沈闌珊愣了一下,內心是有點的,可她不確定,隨即垂下眼眸說道:「我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也沒有多久,愛不愛的,現在還太早了。」
「那就趁現在還沒有任何感情,去辦離婚。只要你和他離婚,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這件事。」
沈闌珊瞬間瞪大了雙眼:「這……這我要是不離,你就要告訴我爸媽嗎?」
慕聞之知道自己這樣很孩子氣,但他還是嗯了一聲。
「可是這件事,你完全可以當做不知道啊。這畢竟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指責我,但是沒有權力要求我怎麼做。」沈闌珊道,「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嗎?」
「我就是不想你和他在一起,誰都可以,但他就是不行。」慕聞之強硬的說。
沈闌珊故作冷靜,壓低了聲音:「給我個理由。」
慕聞之深吸一口氣:「闌珊,你不了解他。他不可能會愛上你的,你要知道這一點,你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
「幸福是自己爭取的,我自己會努力。」沈闌珊也有點生氣了。
「他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他的事。」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不需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慕大哥,如果你叫我來就是說這些,那不好意思,我還是走吧,你好好養病,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說完沈闌珊起身就要離開。
「闌珊,他從始至終只愛唐寧一個人。」慕聞之道,「甚至他這次回國,都是為了準備和唐寧求婚的。」
沈闌珊停下腳步,扭頭看着他:「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要你離開他,否則以後,你會很痛苦。」慕聞之道,「他和唐寧在一起十年了,他們是青梅竹馬。為了她,慕斯澤甚至曾經自殺過。他們兩個是經歷過生死的,所以慕斯澤這輩子心裡都只會有她一個人。」
「他若是當真那麼愛她,又為什麼會發了瘋和我領證?」沈闌珊強顏歡笑道,「他們若是那麼相愛,那為什麼唐寧到現在都沒有回國,留慕斯澤自己一個人在國內?他們曾經多麼轟轟烈烈與我何干,我只知道,慕斯澤現在是我的丈夫,我才是慕斯澤的正牌妻子!」
「可你們的關係到現在都沒有曝光,慕斯澤若是對你有意,不會讓你等下去。」
「我願意等,我知道那一天不遠的。」
「闌珊!」慕聞之還想說什麼,沈闌珊就已經決絕的摔門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