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飯。」他又讓服務員添了一套餐具。

我沒拒絕，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你怎麼在這？」

「那你怎麼會在這。」他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還問我。

「我……」想了想不敢給他說實話，誰知道他是不是祁老爺子派來監督我的，「不用你管，你不准告訴別人我在這裡。」

他也沒再追問這個問題，不點頭也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