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曼陰冷的寒意深深地滲進了她的眼底，她停止了廝打，看向了地上的顧筱言。

「你很得意吧，顧筱言。我沒有嫁給雷霆，而你居然還活着。顧筱言，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早就已經成了雷霆的妻子，柳家現在也不用拋棄我，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笑，很想笑話我的狼狽和不堪。」

柳子曼狠狠的揪住顧筱言的衣領，甩了她一耳光。

她現在已經完全瘋了，被怒火，震驚和不甘沖昏了頭腦。

濃濃的血腥味在顧筱言的口腔里蔓延，她被打的頭偏向了一邊，重重地磕在了冰涼的甲板上，腦子嗡嗡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