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不是想要指責你,我只是希望你在做事情的時候能多考慮一下,你以前是軍人,你聽命於國家,有國家的許可,可你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你要遵守法律,雖然法律在有些時候顯得太過無力,可那也是必須要遵循的。」

曹譯勻放棄了和華愷爭執,轉而開始和他講起了大道理,她還從沒被人逼迫到需要好好講理的時候,因為以前無論怎樣對方都會考慮一下她的身份,那裡還需要她去和人家講理。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我也在儘量遵守着法律,如果是在國內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但是在這裡我實在是無法做到一切都奉公守法,讓我眼睜睜的看在自己的同胞慘死卻不能為他們報仇,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可是你想過自己私自報仇的後果嗎?」

「後果大不了就是我自己丟了性命,如果法律能有所作為我也不會自己動手,既然法律已經毫無用處我遵不遵守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