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諾:「折騰?什麼折騰?」
看着不停說醉話的於小諾,還以為是因為忘不了蘇熠的原因。
至於之前的那些,祁修一直都理解為是於小諾的口是心非。
畢竟誰的男朋友突然和別人結婚了,誰的心裡也會十分的不爽。
只是沒想到,於小諾那麼愛他,也是,不然為什麼會大鬧婚禮呢?
愛?
呸!
若是於小諾還清醒,肯定會大喊冤枉!一個變相被包養的小白臉,有什麼好值得她愛的?
在於小諾心裡,蘇熠比小白臉唯一強的地方就是他是光明正大的,有小本本證明。
當然,祁修可不知道於小諾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出來吃一頓飯。因為祁琪搶了蘇熠,此時更加愧疚,看到她再次伸出魔爪他無奈的呵斥:「別鬧了!我送你回酒店。」
她不滿的嘟着嘴,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祁修嘴角一抽,不想再和酒鬼計較。
一手從褲兜掏出錢包,將飯錢給了老闆娘後,又拿出一些給被於小諾打了的人作為賠償。
他將她攔腰抱起離開,只是醉酒的於小諾顯然並不想配合。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是誰啊!我不住酒店,我要回家!」於小諾雙腿不停的搖晃,雙手更是揮舞着往他的臉上招呼。
「於小諾,閉嘴!」臉黑的不行的祁修,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忍:「你家在哪?」
誰讓這是他妹做的孽呢!
看着與白天大相徑庭的於小諾,他還真想將她丟進黃河裡自生自滅。
「嗚~你唔……」
祁修看向副駕駛低泣的於小諾,一抽一抽的樣子讓他不禁皺眉:「哭什麼?」因為一個男人真的至於嗎?
「你不懂……」於小諾喃喃着,完全沒有注意旁邊的人是誰,當然因為她的聲音太小,祁修就算想聽也聽不到多少。
等到好不容易把於小諾送回家,已經到了半夜。
「於小諾,鑰匙呢?」
「什麼鑰匙?」於小諾茫然的看向祁修:「你就是我的鑰匙啊!」
祁修:「……」要不是知道她喝醉了,他真想宰了她。
一向生人勿近的修爺,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醉鬼給調戲了偏偏他還不能拿她一個姑娘怎麼樣。
也是着實憋屈。
「她怎麼了?」
祁修看着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一臉戒備:「你是誰?」
「帥哥~」於小諾笑嘻嘻的看向不遠處的男人,若非還有祁修攔着怕是已經撲了過去。
「老實點!」
男人呵呵一笑:「別誤會,我是於小諾的鄰居,平時熬夜黑白顛倒習慣了剛才聽到聲音就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祁修打量了他一眼感覺有些面熟卻不知道在哪見過,疑惑道:「你認識她?」
「嗯。」
「據我所知,她今天剛搬過來。」
「嗯哼?」男人沒有絲毫心虛的聳了聳肩。
「好吧,麻煩你幫我把她包拿下來找一下鑰匙。」面對於小諾這個醉鬼,祁修真是感覺還不如讓他去面對幾億的合同來的容易。
「額……」男人頓了一下:「你看看她外套左邊的那個口袋,應該在那裡。」
祁修詫異的打量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聽從了他的話:「你怎麼知道的?」看着手中的鑰匙,他不禁疑惑。
男人輕笑,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幫他一起將於小諾扶了進去。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於小諾的房間真的不是一般的有特色,至少進去還是互相戒備的兩人,等到出來時竟然是相互攙扶着出來,皆是臉色蒼白。
互相對視一眼,漆黑的夜中,兩人目光里的意味竟是出奇的相同。
等到於小諾再次被敲門聲吵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於小諾一打開門便看到一個長相十分俊美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有什麼事嗎?」
「你這是剛想?」男人詫異的看着她。
於小諾也是一臉尷尬:「我們認識嗎?」
「哦,你忘了嗎,昨天你喝醉了,還是我把你給扶進去的。」
於小諾:「你?」
「忘了介紹,我叫莫燃,就住在你對門。」莫燃看了眼於小諾繼續說道:「你應該還沒吃東西吧,喏,喝點粥吧!」
「這……不太好吧!」
莫燃看着於小諾盯着自己手中的快要流口水還拒絕的樣子,忍不住想要逗弄,不過想到她一天都沒吃飯還是算了。
只是將手中的粥遞給了她:「遠親不如近鄰,就當我提前賄賂一下我的新鄰居。」
於小諾被他的話逗笑,也沒再拒絕,畢竟就是一碗粥,人家也是好心若是再拒絕兩個人都會難堪。
再者,這個莫燃給自己的感覺很好,也不像個壞人。於小諾突然想到自己的處境,暗自苦笑,就算是壞人也不會找她啊,根本無利可圖。
「謝謝你的粥,有時間請你吃飯。」於小諾點點頭:「我叫於小諾,很高興認識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額,這個就不用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於小諾:「……」
回到房間,於小諾一臉莫名:他說昨天是他把自己扶進來的,該不會是被嚇跑的吧?想到剛才那關門聲,於小諾有點心虛,該不會是真的被嚇到了吧?
汪汪汪!汪汪!
嗷嗚~
於小諾看向一旁一人多高的籠子裡的兩小隻,眼神微眯:「煤球,豆豆,昨天你們是不是把送媽媽回家的叔叔給嚇到了?」
煤球:「汪汪汪!」
豆豆:「嗷嗚~狼來了,狼來了,你教的你教的!」
不會說話的煤球也再次汪了兩聲,頗為鄙視的撇了於小諾一眼。好像是在說明明就是你不走尋常路,把好好的房間弄得陰森森的怎麼能賴我們?
於小諾看着這『一唱一和』的一狗一鳥,嘴角一抽:這兩小隻成精了?
叮鈴!
於小諾拿起手機看着發來的消息,連忙換好衣服前往江城的雲意療養院,還不忘拿上之前祁修給她的那張卡。
「院長,他情況怎麼樣了?」
院長:「於小姐,你弟弟的情況很不好,工作人員發現的時候正好看到於夏拿着水果刀往自己的胸口上刺,最後雖然沒什麼致命的傷但腹部還是有一些輕傷。
我們院裡可以說非常嚴格,但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拿到一把水果刀的而且我們剛還發現他藏有大量的安眠藥,這一點沒能早點發現也是我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