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於小諾又拜託了院長,希望她能多加關照。
但她聰明沒有提起於夏的事情,也是怕李紅梅知道後會拒絕再收於夏。
在賓館待了一個晚上,於小諾便又趕忙回去,原因是昨天半夜遠在國外的『痞子』給她發消息說訂了機票,而且還是明天的班機。
「喂,安琪,你怎麼還沒來?」
「什麼?你還沒去機場?大小姐你沒去機場昨天晚上給我打什麼電話!」
忘了收拾行李???
這個理由她真的不想接受!
於小諾果斷的掛掉了她的電話,再說下去,她會被氣暈。
『鬧劇』餐廳。。。
於小諾看着靠窗正在和自己打招呼的男人,點了點頭。
「我隨便點了幾道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莫然紳士的拉開椅子,請於小諾坐下後才又回到自己的座位。
於小諾看着那些菜,心裡有些驚訝,因為六道菜,沒有一道是她不喜歡的,可以說是她平常的最愛。
不過雖是如此,面上卻沒有顯露,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還說我請你的,怎麼又成了你請我了?」
看到莫燃給自己發消息說要請自己,她是真的不想來的,但是想到人家之前幫過自己,她又實在不能不給人家面子。
「這有什麼,下次換你來請我唄。」莫燃毫不在乎的說着:「你很累嗎?」
「嗯?」於小諾不解。
莫燃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感覺你看起來很疲憊。」心裡更是後悔不該那麼着急,說好的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回到回到她的身邊,可是當他看到她,他還是忍不住的失控,想要更加靠近一點。
於小諾笑笑:「沒有啊,可能晚上睡的有點晚。」
豈止是有點晚,她晚上只睡了兩個小時就坐車回來了,然後家都沒回就直接奔機場,然後又來這裡。
若非因為莫燃好心邀請,她怕是早就不管不顧的回家夢周公了。
「哦哦。」聽到她這麼說,心裡暗恨自己太過心急,為什麼不能先好好詢問一番。
於小諾:「我先去下洗手間。」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莫燃看自己的眼光很奇怪。
於小諾用水拍了拍臉,然後擦乾加了點粉,平常她是不願意化妝的,但是今天臉色確實不怎麼好看。
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的思考。
「這種採訪不接也罷,我又不是什麼靠熱度蹭粉絲的明星,我是用實力比的。」
於小諾聽着那耳熟的聲音,身體直直的僵硬在那裡。
直到聲音消失,於小諾才回了神。
真實?
or幻覺?
再次走出去,她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走到莫燃的旁邊時,她突然拐了方向,往一側的桌位走了過去:「原來是你啊餘生,好久不見。」
聽到聲音,秦舒抬頭,嘴角的笑容在看到於小諾時瞬間僵硬:「……諾?好久不見。」
還認識就好。
於小諾嘴角微勾:「大作家,想見你可是真不容易。」
「什麼大作家不作家的,還不是其他的不擅長才想着混口飯吃。諾,你也別怪我,當初我來榕城之後發生了些事情就很少和別人見面了,等過後想聯繫你的時候發現你的聯繫方式已經換了。」雖然看到於小諾有點驚訝,但是秦舒還是很快就轉變了態度,要不然她也不會有能力走到今天。
「你就別謙虛了,當初你的《鋒芒》有多火,可真是讓我羨慕呢!」於小諾笑着說道:「我可是你這本書的鐵杆粉絲呢!」
「那可真是它的榮幸。」秦舒笑應着。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對于于小諾總是聊《鋒芒》秦舒有些不滿,誰都知道大神級作家餘生的巔峰之作《鋒芒》曾震驚整個Z國,但繼《鋒芒》之後卻再無另一巔峰,哪怕是秦舒自己也無法寫出來。
其實秦舒其他的書也不錯,都是大師級水平,可和《鋒芒》比起來,卻總是有些黯然無色了。
因為很多人都猜測餘生是否江郎才盡?
這也是秦舒這幾年的痛處。
「你們認識?」沉默許久的祁修終於抬頭看向兩人。
恰巧莫燃也走了過來,看着祁修投過來的目光他點點頭然後看向於小諾問道:「怎麼了?」
於小諾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後又看向祁修:「是認識,說起來當年我們還一起工作過,餘生也算是我的前輩了。」
祁修看了眼於小諾,見她毫無表情又看向秦舒:「是嗎?」
秦舒笑着點點頭:「是啊,只是當初我走的急後來她又換了聯繫方式,一錯過就是好幾年都沒有聯繫,諾你要是不嫌棄就一起坐下邊吃邊聊吧,今天咱們可得好好敘舊。」
「不了,不耽誤你們吃飯,敘舊又不是只有今天可以,來日方長嘛。」於小諾十分善解人意的說着:「那我們就先去那邊了,你們先吃。」
秦舒:「沒事。」
於小諾點點頭,和莫燃一起離開,離開之際還不忘打量祁修一眼。
沒想到,秦舒居然認識他?
莫燃見於小諾有些魂不守舍,警覺的觀察到了一些什麼,卻並沒有點明只是詢問:「你和那個秦舒?」
「哦,老朋友了。」於小諾無所謂的說着。
莫燃:「那,還吃嗎?」
「吃,為什麼不吃?」菜都上來了,又不能退,憑什麼不吃?
秦舒見於小諾在不遠處坐了下來,眼神一暗,隨即對祁修問道:「修,你也認識於小諾?」
「嗯。」祁修無所謂的樣子讓秦舒反而生起了一絲好奇的興趣,不過也知道祁修的個性所以並沒有繼續找不痛快。她只要知道祁修對於小諾是怎麼樣的就好。只是詢問起了他的未婚妻:「認識你那麼長時間,怎麼之前也沒聽你說起你的未婚妻啊?」
要不是無意間聽到祁琪說祁修的未婚妻,她還不知道他有個娃娃親的事呢。
怪不得以往自己看望祁夫人的時候總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原來根本不是本性如此,只是人家心裡早就已經有了鍾意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