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旖旎的場景,讓我感覺喉嚨乾乾的,掌心都有了汗水。
眼神落在李雪豐滿的美物上,被罩罩緊裹着,像是兩隻肥碩的大白兔,讓人想伸出手去感受那驚人的彈性。
小腹有些火熱,心臟也砰砰的跳動着,心裡甚至暗暗想到,此刻李雪喝醉了,要是我對她做些什麼,她一定不知道吧。
不過,心裡很快就冒起了另外一道聲音,不行,你愛的是李雪的人,不是她的身體,你不能乘人之危。
短暫的楞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忍住了,用被單把李雪性感的身體蓋了起來,然後拿着髒了的T恤走進了衛生間,洗乾淨,再晾在了窗台上。
做完這一切,我來到床沿邊,看着熟睡中的李雪,傻瓜一般咧嘴笑了下,然後揮揮手,才帶上房門離開了賓館。
顏明玉雖然沒有打電話過來,但是今晚黑子休息,我再離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人手肯定不夠。
我不能讓顏明玉難看,何況人家今晚還幫了我。
打了一輛出租車,再次回到了老金俱樂部。走向吧檯,一邊看單子,一邊問調酒師:「王哥,怎麼沒幾張單子,不忙嗎?」
「顏總在送呢,估計你小子明天開會,肯定會挨罵。」調酒師奴了一下嘴巴,顏明玉端着托盤,正消失在樓梯口。
那婀娜的背影,竟然顯得格外的動人,讓我心裡感到十分的過意不去,端了酒水飛快的朝着樓上跑去。
本來想給顏明玉說一聲謝謝的,但是她應該進了包廂,沒見了人影。我送了酒水後,在走廊上看了一下,還是沒見顏明玉出來。
也許知道我回來了,進辦公室了吧。
我心裡想着,朝着樓下走去,經過一個包廂的時候,裡面卻傳來了顏明玉冷淡的聲音:「不好意思,我還在上班,先出去了。」
「九哥說讓你走了嗎?」另外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對,喝一杯,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一道沉穩的聲音說道。
在夜場來說,經理不僅要喝酒,還要主動喝酒,那樣才會結識更多的朋友,這樣場子才會越來越紅火。
但是我來老金俱樂部也有半年了,還真沒見過顏明玉喝酒,但是場子生意照樣不差。
而且,還聽說顏明玉就是背後大老闆的情人,來這裡玩的,多少都會給顏明玉面子,不會強行勸酒。
這「九哥」什麼來頭,難道不知道顏明玉的背景?
我心裡有些好奇,輕輕走了兩步,順着玻璃窗往裡面看了一眼。除了顏明玉,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的樣子,留着小平頭,眉角有一道刀疤,看起來不怒自威的感覺。
另外一個要平凡一些,穿着背心,露出了胳膊上紋的龍啊虎啊什麼的,一看就是社會人。
顏明玉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了那個刀疤男子一眼,說道:「九哥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對酒精過敏。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刀疤男子慢吞吞的點了一支煙,眼神只是看着手中劃燃的火柴,嗤的吐了一口煙霧才抬起頭說道:「我讓老金喝酒,他也會喝的,何況是你?」
「對,九哥是給你面子,快點把酒給喝了。」紋身男推了一下茶几上的杯子。
能裝一瓶啤酒的那種大號扎杯,整瓶紅酒都倒了進去。別說顏明玉,就算是一個夜場老手,這麼一次性喝下去,也要掂量掂量了。
這兩個人擺明是來找麻煩的,而且還提到了背後的老闆老金,難道是金老闆的仇家?
我在夜場混的時間也不短了,很多人尋仇都是先找茬,然後找到一個理由之後,就帶人來砸場子的。
顏明玉肯定也懂道上的路子,沉默了一兩秒鐘,伸出手朝着杯子抓去。
就在我以為顏明玉要妥協喝酒的時候,她卻手腕一揚,一大杯紅酒潑在了刀疤男的臉上。
「你個表子,竟然潑九哥,以為自己是誰啊?」紋身男先惡狠狠的咒罵了起來。
刀疤男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抹了一下臉上的紅酒,還微微笑了下:「很好,那就讓老金來贖人吧。」
說完就站了起來,還偏了下腦袋。
那紋身男一伸手,一掌就切在了顏明玉的脖子上。速度十分的快,感覺就是那麼一晃,顏明玉就軟軟的倒在了紋身男的懷裡。
我本來是想衝進去的,可是見那紋身男的身手,我又愣住了。我在夜場混了這麼久,也見過不少人動手,但是像紋身男速度這麼快的,真的很少。
我估計就算衝進去,也會被紋身男一招撂倒,那樣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對,通知那些內保,裡面也有幾個身手好的,應該能阻止紋身男帶走顏明玉。她這麼漂亮,落在兩個男人的手裡,下場用腳後跟都想得到。
我立即躡手躡腳的轉身,飛快的朝着樓下跑去,不過平常都站在角落裡的幾個看場子的,卻不見了。
我只好又朝着大門口跑去,能找來一些幫手算一些幫手吧,不然顏明玉一但被帶離了場子,就危險大了。
「大哥,大哥,顏總有麻煩了,你們快點叫人去攔住他們。」我也不知道這幾個雕塑一般的黑西裝叫什麼名字,平日裡根本沒接觸過。
其中一個黑西裝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的責任是看着大門,離開了有人來找茬,你負責嗎?」
「我.....那顏總有危險你們不管?」我有些急了,但是江湖的套路太深了,也許人家是調虎離山,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我一個人肯定又干不過紋身男,急的後背汗水都出來了,一咬牙又朝着大廳跑去。找調酒師要對講機,應該能聯繫上那些看場子的。
進了大廳之後,我跑到了吧檯邊:「王哥,快點,對講機。」
「幹嘛?」調酒師狐疑的問道。
「顏總有麻煩,我叫人啊。」我急忙說道。
「顏總能有啥麻煩?誰不知道顏總是金老闆的人。何況內保都開會去了,對講機應該關了。放心吧,這一片還沒人敢動顏總的。」調酒師滿不在乎的說道。
媽的,怎麼都不相信我呢?
我急得都想罵人了,也明白自己人微言輕,場子的人都不會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再耽擱下去,顏明玉恐怕已經被帶上車了。
只好轉身朝着電梯跑去,直接按了負一樓。刀疤男和紋身男帶着顏明玉肯定是走的地下室車庫,大廳這麼多眼睛,他們沒這麼傻。
進了電梯之後,我把馬甲脫了下來,纏住了自己的拳頭,然後等到叮噹一聲,就直接沖了出去。
吱呀......
只聽到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一輛雅閣快速的離開了車庫,只留下兩道尾燈。
怎麼辦?怎麼辦?
我急得團團轉,自己的兩條腿肯定追不上小車的,報警嗎?等到警察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我眼睛不斷的轉動着,突然落在了一輛麵包車上面,這是場子裡自己的車,我跟小黑開過幾次,而且鑰匙一般都掛在上面,這種破破爛爛的麵包車是沒人要的。
我快速的跳上了麵包車,打火,掛擋,一腳油門,直接也跟着衝出了車庫。
心裡暗暗想着,顏明玉啊,希望咱倆運氣都好吧,等我把你救下來,我也不欠你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