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酷炫的漂移,確實將阿斯頓馬丁開的極為拉風,不過謝雨軒卻是沒有心情欣賞,因為林楓的車開的太快,就算她謝雨軒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不過這種急速奔行還是讓她有着一種嘔吐感。

林楓將車門關好,然後鎖上車門,道:「謝雨軒,給我好好的坐在車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出來。」

林楓變成棄少之後,他們這一脈被趕出家族,還好有這麼一套坐落在貧民窟中的祖宅。

林楓走進小胡同,兩邊都是紅色朱漆圈出的「拆」字。

這一世,他還是回來晚了,這才即將造成一個新的悲劇結局,林楓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副副畫面。

「嘭」的一聲,他一腳踹開家門,三兩步來到院落。

他的祖居雖然坐落在貧民窟,不過院落頗大,雖然沒有亭台樓閣卻是正房廂房,還有後花園,占地幾十畝。

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開發商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放在他林家還像從前那樣有權有勢,上京第一大家族家主,白漢天哪裡敢動用社會閒散人員,進行強拆。

林小妹張着雙手,護住父母,已經給她臉都氣紅了,「黃毛,你應該知道我哥的脾氣,他馬上就回來,如果你們敢強拆的話,我,我會……」

「你會怎麼樣啊?」

一個頭髮染成黃毛的痞子,看到林小妹就眼前大放異彩。在夜總會他沒少玩鶯鶯燕燕的漂亮女人,她們雖然也很漂亮,不過每個夜總會的公主們身上都帶着那種淡淡的騷氣,仿佛聞到那騷味給人一種萬馬奔騰過的濫情。

而面前這個小姑娘則不同了,不但身上飄出淡淡的體香,讓人聞着都有一種撲上去的衝動,那絕美的小臉,清新透徹、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看就純情。

奶奶的,黃毛狠狠的抓了一把褲襠,只是看林小妹那山巒起伏的一對高聳,他就有着一種犯罪的衝動。

已經管不了那麼多,這小丫頭越是生氣那一對高聳緊繃,越是給人一種呼之欲出,讓人血脈噴張,無法按耐的犯罪衝動。

黃毛抓了幾把褲襠,連哪個都有所反應,若是不給這小妞就地正法,強行拉到屋子裡,給她扒光,按在床上,瘋狂的發泄,他就不是在這一片混的黃毛哥。

這個時候他兩眼精光大放,滿眼都是那晃來晃去的山峰,以及那曼妙的身姿。

「丫頭,想要保住這座老宅也行,不過你得跟我玩幾宿,只要把我伺候高興,保證幫你保下這座院落,永遠不拆遷。」

「你看行不行啊,如果同意的話,咱們到裡屋談一下,好嗎,哥很疼女孩子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還不疼。」

說着話黃毛雙手開始動作,就連褲襠那個都已經不老實,他哪裡會管正在干犯法的事。

「滾,你,你個臭流氓。」

林小妹的小身子都給氣哆嗦了,小臉更是一陣青一陣紅,嘴唇也在發抖。

「哥。」

林小妹看到林楓正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撲過來。

黃毛原本就是狠人,聽到林楓的名字,他猛的一轉身,從腰間拽出一把厚背砍刀,根本沒管這一刀是否干出殺人犯法的事。

他若不給林家人放血,相信那林老頭子也不會妥協。

「艹,林楓,今天就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告訴你吧,林小妹,爺是要定了。」

沒等黃毛的那一刀真正的發力,即將捅穿林楓胸膛。黃毛的褲襠已經受力,整個身子形同穿天猴一般躥起。

「嗖」的一聲,他的整個身子在半空中一個詭異的翻轉,眼前畫面連續幾個360度。

啪,啪,啪,黃毛的身子在半空中一個翻轉,臉上就被抽了一巴掌,一連幾巴掌,隨後一個提膝頂。

黃毛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十幾米,重重地砸在地上。

現場一片死寂,幾乎能聽到人與人之間的呼吸。

傻了,現場的所有人都傻了,林楓,不已經是廢了三年的棄少嗎,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在擂台上被虐嗎?

他怎麼回來了,他不應該在擂台上被王東陽虐嗎?

一切不是在計劃之內嗎,擂台上打廢林楓,奧萊斯頓大酒店在給他們安排一個香艷的場景,記者曝光,謝家和林家反目,林家祖宅這裡也開始強拆,這種三位一體的立體行動,一套組合拳下來就算他林楓不死,也是家破人亡,從此以後上京這個地界上再也沒有他林楓的立足之地。

絕逼得天衣無縫,怎麼就給改變了。

黃毛是西城區的小頭目,多少也知道一些上京小圈子裡的事,天衣無縫的計劃他也知道,否則他哪裡有膽子敢對林小妹這等放肆,就算借他十個膽也不敢想象着把李小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啊,你,你不能打我了。」

黃毛疼得滿地打滾,褲襠里的小鳥怕是保不住了,滿口牙齒也給打脫落了,不過,當他看到林楓負手踱步,正一步一步的向他悠閒走來,林楓每進一步,黃毛的心就是猛抽一下,那是一種即將面臨死亡的感覺,仿佛他正向死亡邁進一步。

黃毛哪裡還顧得上褲襠的疼痛,以及滿臉滿嘴都是血沫子,他的臉已經嚇得死灰。

「哦,黃毛,你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打你,給我一個不能打你的理由,如果你說的合情合理,我就不打你。」

林楓的嘴角似笑非笑,給人一種和藹的姿態,可是看在黃毛的眼裡卻仿佛正向他走來的死神,那哪裡是似笑非笑,而是越來越冷漠,幾乎向他宣判了死刑。

「啊,我的老闆是白漢天,他是西城區老大,有望衝擊四大家族,手下小弟萬萬千,你不能動我。」

「哦,聽你這麼說,白漢天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此時的林楓已經走到黃毛身邊,臉色稍有緩和的說道:「黃毛,你告訴我你是用哪只手企圖鹹豬手?」

「只要說了,我就不打你。」

黃毛幾乎沒考慮就伸出了右手。

「這隻。」

在他剛剛揚起手臂,葉天同時抬手,只見他那條手臂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模糊不清的殘影,一抓一擄,順手向外一擲。

只聽得「咔嚓」一聲,黃毛的那條手臂被林楓硬生生的扯斷,半個肩頭被鮮血染紅,連骨頭都露出來了。

現場無比猙獰恐怖。

「林楓,你tnd不是說了只要我說,你就不打我嗎?你,你不仗義。」

「哦,黃毛,你傻逼了吧,我是說過絕對不打你,不過我沒說過不扯掉你一條手臂。」

強,實在太強了,隨便一抓一拽,就是硬生生的撤掉一條手臂,這tnd什麼實力,還是人嗎?

黃毛的小弟都給嚇傻了,呆愕的看着林楓,沒有一個敢出手裝逼。

「林楓,白爺不會善罷甘休,你若是有種就別走。」

「走?這是我家,你們是悍匪,我為什麼要走。」

林楓就這麼搬了一個小凳子,淡然的坐在院落里。

林家父母見狀卻是傻眼了,知道兒子惹大禍,弄不好要鬧出人命,恐怕連林家這座老宅院都保不住了。

白漢天什麼人他們比誰都清楚,那是吃人不吐骨頭,西城第一大梟,手下上千個小弟,是真正的幫派老大,這些年幹了不少狠事,大約二十幾天前,因為拆遷,活生生的把拆遷戶給打死了,並且用鏟車把那家三口都拍在棚戶房裡。

最終的結果,上面給出的答案是重大工作失誤,必須安撫家屬,給出一定的賠償。

一家三口活生生的打死一人,用鏟車拍死兩人,哪還來的家屬,賠償個屁啊!

結果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大片大片的棚戶區就給他用鏟車推平了。

白軒銘經常在棚戶區里跳着腳叫囂,西城區他白家就是道理,所有的規則都由他白家來定。

「法」?這個問題說得太可笑,西城區他白家就是法。想到這裡林父的老臉都垮了。

「小楓,快出去躲躲,這裡有爸爸頂着,我這一把老骨頭也活得差不多了,就算死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