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還要千方百計,想法設法從老太太的嘴裡逼問出三丫頭的下落來。

大鳳原本乘興而來,誰知道她第一次栽在了夏春蘭的手裡,反倒弄得一個灰頭土臉。

並且還免費當了一小天兒的勞工,伺候摔傷了的老太太,直到天色掩黑了才回家。

而同時,在村子裡遊手好閒了一天的張貴,此時也趕回來吃晚飯來了。

可誰知他一進家門,便看在大鳳臉色不善的坐在炕頭,獨自生着悶氣,虎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獨自玩耍。

眼見着冷灶上連一點的熱乎氣兒都沒有,張貴當即便拉下了臉,不悅地質問道:「誰又惹你了,連飯都不做?」

「還能有誰,還不是夏春蘭那個賤人!」一提起這事兒來,大鳳氣得牙根兒直痒痒。

只見她咬牙切齒,臉上多餘的贅肉都直打顫。塗抹橫飛,連珠兒炮似的將所有的事情,前前後後都吐露了出來。

張貴一邊心不在焉地聽着事情的前因後果,一邊眼珠子亂轉,心中卻是另打起了其他的壞主意來。

夏春蘭長相姣好,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皮膚白皙,性子柔和,身材嬌瘦。

哪像大鳳呀,性子潑辣,黝黑皮實,還五大三粗的。即便是再賣力地辛勤耕作,也乾澀難啃。

可以說,對於夏春蘭,張貴已經覬覦她很久很久了,只不過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罷了。

可如今,這機會不就來了嗎?張福那個窩囊廢不在家,老太太又摔傷了。

而夏春蘭本人又尚在月子裡,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在心理上,那都是最脆弱的時候。

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他的良機,叫他可以乘隙而入。

只要是一想到可以將夏春蘭壓在身下,肆虐騁馳,張福的心潮就澎湃不已。

「咳咳!居然還有這種事,你等着,我這就去給你出出氣去!」

迅速掩藏好了心中齷齪的想法,張貴清了清嗓子之後,佯裝正色的說道。

而就在話音剛落之際,張貴馬上就轉身,抬腿提步,忙不迭地朝外走去。

「喂!你等等,這麼晚了,你去幹嘛呀?」

沒想到張貴會這般的雷厲風行,說走就走。大鳳一愣,待反應過來後,馬上出言喊住他。

「老太太摔了,我咋也得去瞧一眼呀!再順帶腳兒替你收拾收拾那個娘們兒!」

張貴往外走的動作停也沒停,只是回過頭來,草草地丟下這句話之後,便迅速消失在了大風的眼前。

「真是的!」大風撇了撇嘴角兒,不滿地嘟囔了一句,「火急火燎地,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好了?」

而張貴在出了自己的家門之後,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輕車熟路,急匆匆地朝夏春蘭的家裡趕去。

到了之後,張貴偷偷地貓在牆根兒底下,躊躇不已。

他心中雖然急迫萬分,想要與夏春蘭做那種齷齪之事。但這種事兒見不得光的,張貴總不能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吧?

所以一時間張貴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只好先偷偷地躲在外面,靜待時機。

而沒過多久之後,機會便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夏春蘭多喝了幾碗稀粥,消化之後,便想要小解。

那個年代,在農村上廁所都用旱廁。並且非常的簡陋,只是挖一個坑,用幾塊木板草草一圍的那種。

夏春蘭家的旱廁不在院子裡,而是在外面大門口的旁邊。

張貴聽到了腳步聲,透過大門往裡一瞧,果然見到夏春蘭穿着單薄的衣衫,正快步朝門口走來。

見狀,張貴心頭大喜,強壓住心中的忐忑。「刺溜」一聲,一轉身隱匿在了黑暗的角落裡。

而夏春蘭整個人就跟往常一樣,絲毫都沒有察覺危險的降臨。

剛才由於出來的太急了,一時間忘記了拿手電。不過所幸從偏房裡溢出來的微弱燈光,多多少少還是可以照亮眼前的路。

出了大門,向左一拐,夏春蘭單薄的身影直接朝旱廁的方向走去。

就在夏春蘭要走到旱廁跟前的時候,張貴探出頭來,眼中閃爍着變態的興奮,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了幾眼。

眼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人影,張貴「蹭」的一下就躥了出來,直接朝夏春蘭沖了過去。

就在夏春蘭微微一愣神兒的功夫,張貴已經到了她的近前。從背後,像惡狼撲食一般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身體緊緊地貼着夏春蘭的後背,張貴的一隻手大力摟住了夏春蘭的腰,另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乍然的驚變,使得夏春蘭驚懼萬分,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想要出聲求救,奈何嘴被死死地捂住,只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來。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二人身體之間沒有一點的縫隙。

夏春蘭身上所特有的味道,止不住地往張貴的鼻子裡鑽去。體內邪火亂竄,張貴的魂兒都要被勾去了,早已經按捺不住。

此時的張貴就像是一個發了瘋的畜生,他緊緊地抱着夏春蘭,連拖帶拉,使勁兒將她往旁邊的草垛拽去。

夏春蘭拼命反抗掙扎,奈何她根本就不是張貴的對手。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夏春蘭就被張貴給拖到了草垛的跟前。

用力一推搡,夏春蘭面朝下,直接重重地摔在了草垛上。

緊接着在下一秒鐘,張貴就欺身壓了下來,以蹲騎的姿勢重重地坐在了夏春蘭的身上。

一隻手死死地摁住了夏春蘭的脖子,使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向下摸索,直接朝夏春蘭的褲帶摸去。

雖然夏春蘭一直都沒有瞧見企圖對自己不軌之人的臉,但他身上所特有的那股子煙油子味兒,卻是已經出賣了他。

夏春蘭自是恨極了張貴,雖然如今嘴上沒有了任何的束縛,但她卻是不敢大聲呼救了。

因為這種場面如果將人都給招來的話,自己可就說不清楚了。

如果到時張貴再一口咬定是夏春蘭勾引他的話,即便夏春蘭渾身是嘴,怎樣去辯駁,人言可畏,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而就在夏春蘭瞻前顧後,又驚又怒之際,伴隨着「刺啦」一聲,夏春蘭頓時驚覺雙腿一涼。

心頭大駭,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張貴的畜生可就要得手了,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