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遠輕輕將手中的酒瓶放下了,聽着林岑坐在對面嘟嘟喃喃的話語。
「嫁給婁天聿,他對我的傷害至少還只是肉體的,說實話沒有這麼疼,這麼難受,只是害怕......」林岑低聲笑了一下,打了一個酒嗝,「我寧願害怕,也不要再難過了。」
這話讓兩人都是一疼。
凌明遠低眼沒有看林岑,怕自己再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動搖。胸口的疼痛就像被人用刀子鑿出了一個大口子,而風正呼呼地灌進來,摩擦着他的傷口。
林岑在說完這番話之後也清醒了許多,能看見周圍的環境了,也知道坐在自己對面的是凌明遠。一愣,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和他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