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驚叫一聲,身子就已經又被他拽過去,陸亦琛一隻手攔腰就能抱起她,把她放在旁邊寬大的洗手台上。

還來不及反抗,身上的浴袍就已經被他一把撕開,她完美的曲線就毫無遺漏的呈現在他眼前。

任微言羞極了,「陸亦琛!」

他不說話,隨手將浴袍扔在地上,雙腿夾住她懸在半空的雙腳直接欺身而上,吻住她的唇。

那吻帶有極強的掠奪性,不帶絲毫溫柔,似乎只是為了發泄。

任微言伸手在他胸前捶打,但是卻全身都被他控制,除了被迫抬頭接受這個吻,她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在她的紅唇上反覆揉壓之後,他長驅直入,撬開她的貝齒掠盡她口中的芬芳。

這樣的曖昧的氛圍,這樣親密的動作,任微言卻根本無法享受此刻他突然的親近。

他的吻帶着憤怒,所以毫不溫柔,甚至粗魯。

他的手在她曼妙的身體上遊走,每一下都非常用力,她覺得全身都開始痛,然而更痛的還在後面,他直接將她往後推到,然後撐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毫不憐惜的直接進入了她。

「啊!」她疼得叫了出來。

雙手掐着他的肩膀,眼淚都幾乎出來,但是陸亦琛的動作還是在繼續,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卻不帶着任何情.欲,一切只為泄憤。

仿佛把任微言當成一個沒有感覺布偶一樣。

她雙手掐着他,小臉已經皺成一團,剛開始的劇痛終於漸漸平和,陸亦琛卻又突然把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趴在洗手台上,背對着自己。

她心中驚慌,對於這些所謂的各種「體位」她並不了解,但她還是知道「後入」這個詞的。

「不要……」

她還沒說完,陸亦琛就已經再一次莽撞的進入她的身體,那裡瞬間又被塞的滿滿的,她雪白的雙峰就被擠再冰涼的洗手台上,他就以居高臨下的姿態這樣一邊在她的身體裡律.動,一邊冷眼看着她狼狽的模樣。

心裡的怒氣竟然消減了不少,他的動作的更加的快,也更加的用力,任微言咬牙忍着,雙手攀在洗手台的邊沿上。

「任微言,你真下賤。」

不知過了多久,他心中的怒火完全發泄之後,終於抽身而去,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精疲力盡的任微言。

她身上不着寸縷,那個地方紅腫的不行,青紫的痕跡遍布全身,扶着洗手台的桌沿起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

當雙腳終於站在地上時,身子突然一軟,跌倒在濕漉漉的地上,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地上的浴袍裹在自己身上。

陸亦琛總能用各種方式讓她感到絕望,浴袍蓋過頭,她躺在浴室的地面直接沒有起來,也起不來。

她躲在在小小的浴袍下面,全身冰冷,地面上是濕透的,她卻好像沒有反應一樣,十月的天氣已經讓她忍受不了這樣的冷,但是陸亦琛可以。

臉上卻是平靜的樣子,那無聲流下的眼淚也似乎只是錯覺,她的表情幾乎麻木,一雙美麗的眼睛裡卻有着致命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