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琛之後給的解釋是,既然你要這個妻子的名分,也要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任微言,你要知道,我跟你上 床,其實是不需要解釋的。」
她無聲答應,沉默的樣子讓陸亦琛更加嫌惡,只怕她心裡還高興着吧。
但是不管他和任微言這個女人上多少次床,他都只是為了折磨她,都是不帶任何愛意的,要不是昨天晚上星兒受到了那樣的欺負,他也不會一時衝動去要她。
但是好歹陸亦琛還是履行了自己的話,沒有在再放任任氏不管,任氏終於又開始運營了起來。
而任微言找來的媒體也曝光了兩人的婚姻關係,一時間外界譁然。
養子成了女婿,還占了自己公司最多的股權,這任氏前董事長還真的捨生取義啊。
不過既然是跟任微言結了婚,那外界之前流傳的什麼陸亦琛侵占任家財產,打壓任微言的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任氏又重新走上了正軌。
「咳咳,咳咳咳。」任微言咳了幾聲,那天之後,她就有些感冒,一直沒當回事,沒想到卻越來越嚴重了。
管家看她不舒服的樣子,好心問:「夫人要不要去一趟醫院?」
任微言笑着搖頭,「沒事的,感冒而已,我吃兩片藥就好了。」
看她堅持,管家也不好在說什麼。
這時候陸亦琛從外面走進來,他穿着一身黑色正裝,一看就是剛從公司回來的樣子,沉穩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走進來。
看到他時,任微言都不自覺的向後靠了一下。
說實話,她現在有些怕他。
陸亦琛現在喜怒無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一個不高興把她扔在床上,他報復她的的方式,就是用各種讓她覺得難堪的姿勢,想盡辦法的折磨她。
他注意到她臉色紅紅的,也不是健康的那種紅,像是生病了一樣。
但是就算是生病了,又關他什麼事呢?
「明天,跟我去參加一個晚宴。」
任微言有些驚訝,陸亦琛參加晚宴居然會主動提起要帶上她?
似乎是看破了她在想什麼,他立刻不屑的笑笑,「別想太多,只是這場宴會必須要帶女伴,而我和你又剛剛宣布結婚的消息而已。」
她那剛剛有點觸動的心立刻就被一盆冷水潑下,扯出一個笑容:「那,好吧。」
然後他就看也沒看她,直接上樓走去,回到臥室後就立刻把門重重的關上,聲音大的在整個別墅里迴響。
任微言無奈的笑,她知道,他這是告訴自己,今晚她又要睡客房,陸亦琛只會在要她的時候讓她進自己的臥室。
比起妻子,她更像個被他圈養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娼妓,只在他需要的時候需要。
「咳咳,咳咳!」
又是幾聲咳嗽聲,她隨便吃了幾片感冒藥,就回了客房。
躺在床上,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意識混沌中,還做了一個夢。
是在多年前的一個下午,她還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帶着比自己小几歲的陸亦琛和容星兒在家裡的後花園裡玩兒。
她走在中間,一手牽着一個,容星兒也想要走到中間來牽陸亦琛的手,她當時不知怎麼就有些反感,沒有立即讓給她,推搡之中,容星兒就倒在了地上。
她哭的可憐極了,紅紅的眼睛像櫻桃一樣,眼淚晶瑩剔透。
「微言姐姐,我不是故意要搶你的,你不要推我,嗚嗚嗚……」
她百口莫辯,然後陸亦琛就用力甩開她的手,去扶地上的容星兒。
容星兒終於成功的牽到了陸亦琛,她在他身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與剛才都楚楚可憐全然不同。
而陸亦琛還在氣憤的對她大吼:「任微言,你比她大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讓着她!」
「不是我。」任微言搖頭辯駁。
然後就看他用一種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她,似乎嘲諷這個比他們都要大卻連錯誤都不肯承認的人。
後來他和容星兒同仇敵愾,最終甩下她離開,讓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她也終於流出了淚水,心不知道為什麼疼的那樣厲害。
「我沒有,我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