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得像被抽乾了力氣的楚禮被幾個黑衣人帶到醫院底層一間許久無人使用空房裡面。

房間裡的穆石宇,翹着二郎腿,手裡拿着一支雪茄,悠閒的坐在老闆椅上。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被扔進房間的楚禮。眼眸里仿佛藏着千萬把鋒利的尖刀,只要楚禮一不小心就會被凌遲處死。

倒在地上的楚禮,掙紮起來看見了,像個王者一樣高高在上的穆石宇。臉上的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難道林如那臭婊子告訴穆石宇了?

想到這楚禮擠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對着穆石宇鬼哭狼嚎道:「穆總,這都林如的主意!是她逼我的!」

「哦,是嗎?」穆石宇表情冷淡,手上不經意的把玩楚禮靜心準備的毒藥針管。「不知道,這針打在你的身上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這是加速人體器官衰竭的催化劑,要是真的被打得他身上估計,不出三日他肯定會器官衰竭而死。

「穆總,我什麼也沒幹,你要相信我。都是林如指使我的。」想到穆石宇狠戾的手段,楚禮不禁嚇的跪地求饒。

「不管是誰指使你的,我只想知道全部的真相。」穆石宇把針管隨意的摔在桌子上,擺出一副不可抗拒的樣子。

「真相,你也看到了,是林如指使我給穆太太下毒。」楚禮跪在地上顫抖的回答。

「看來你是不進棺材不落淚了。現在還不交代。」穆石宇微微皺眉,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吼到。

「穆總,我錯了。我認真交代所有的事情。你能饒過我這條狗命。」楚禮期待的看着穆石宇。在這個關節上,保住性命最重要。

「我的狗命能不能留下,這要看你交代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穆石宇把玩起剛剛放下的針管。如果他說出了所有的真相,自己到不介意饒他一條狗命。騰初不喜歡他,雙手沾滿了鮮血。

「好,我說。」都到了穆石宇承諾的楚禮,懸在喉嚨里的那顆心總算放下了。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

「半年前,你結婚前做的體檢,你報告其實我有做更改。」楚禮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穆石宇,發現他的表情並沒有不爽的樣子。於是放心的繼續說下去。

「林如早就被查出患有不孕症,為了徹底的拴住你,所以她要我在你的體檢報告上,寫上不孕症……」

聽到楚禮的交代,穆石宇又開心又後悔,開心的是他並沒有不孕症,追悔莫及的是他真的誤會了騰初。原來騰初一直都沒有騙他。

事情都交代完了,楚禮討好的看着臉色蒼白的穆石宇。「穆總,我都交代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去哪?」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的穆石宇,似笑非笑的望着楚禮。

楚禮被穆石宇突然的變化嚇得有點不知所措。「穆總,您答應繞我狗命的。」

「我確實答應過有你狗命。阿城,西山的煤礦聽說人力緊張,你把我們的楚大院長,帶過去支援一下。」穆石宇冷笑道,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這間讓他很不爽的房間。

楚禮腦子一片空白,西山煤礦那可是吃人的地方,去那還不如死了過。

正當他想開口繼續求饒的時候,嘴巴再次被人塞進了剛剛的那坨臭襪子。身體就像你想費紙一樣被人輕輕的提溜起想那個地獄般的地方走去。

就這樣,楚禮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