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忘記,那天在病房,他竟然對她有了反應。

而後,他把病房當成了辦公室,就是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她再出什麼意外。

她不知道,當他被管家告知說那些玻璃渣子扎進她身體的時候,他的心有多麼慌。

如果那通電話她打過來告訴他,他說不定會撇下曲柔在公寓,自己一個人回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顯得格外漫長,兩個人誰都不曾開一句口,氣氛僵硬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