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僅僅能把良善偽裝的那麼好,連無辜都可以演的那麼像。

他的表情,漸漸冷硬起來。

「你說再多都是沒用的,我已經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還不肯承認自己犯下的罪,禾弋啊禾弋,你怎麼是這樣一個人?」

她低頭笑笑,掩去眼底的淚光。

再次抬頭的時候,她眸光清亮,無比冷靜,像是在訴說別人的事跡,「我以為你從醫院回來,會把曲柔受的傷統統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