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這個樣子,只會讓自己受委屈,你應該讓他看看,沒有他你照樣過的好,過的比他還要好。」

時宇說的這個他指的是誰,蔚夢瑤很清楚。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往顧謹之那邊看,坐直身體,盯着餐桌上白的發亮的碗碟。

身旁男人大抵是感覺到了她的異常,用帶有一層薄繭的手緊緊的握着她,給她傳遞着一種莫名的心安,像是找到了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