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不痛快,就是煩,很煩很煩,」蔚夢瑤雙頰緋紅,眼裡卻一點醉意也沒有,「可是我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煩。」

「因為顧謹之。」

「一半。」

禾弋有些驚訝了,「那另外一半的原因是什麼?工作?還是家庭?」

「都不是,是因為時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