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秋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傳到她們母女倆的耳中。
「你說誰丑呢!」張佳雨不高興地叫嚷着。
一副要衝上去撕爛她嘴巴的樣子。
蘇若秋冷瞥了她們母女倆一眼,勾起淡淡的笑容,「誰問說誰唄。」
「你找打!」張佳雨的話音落下便揚起手來,想打她一巴掌當做教訓。
只是張佳雨抬起的手,並未如願落在蘇若秋的臉上。
蘇若秋緊緊抓住她的手,身形一閃,早就準備好的一根銀針,手法快速地在她的幾個穴位上刺入。
即使是隔着衣服,蘇若秋也能夠準確地找到。
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得非常迅速,短暫得像只是幾秒鐘。
在張佳雨感覺到自己身體傳來痛麻感,想要發作時,那股痛麻就瞬間消失了。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張佳雨盯着退開幾步之外的醜陋女子質問道。
「做手腳?呵呵……你未免太高看我了。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我能在你身上做什麼手腳?你這是得了被害妄想症?」蘇若秋語含諷刺地反問。
張佳雨被氣得又想要衝上去教訓她,卻被藍麗一把給拉住,「我們是來看你爸的,別跟這種賤民一般見識,掉價。」
藍麗說到後面,看向蘇若秋的目光里是極盡的鄙夷之色,濃濃的厭惡和嫌棄仿佛是看到噁心的垃圾般。
蘇若秋面對她們兩個厭惡的視線,一點也不在意,嘴角勾起淺淡的笑容。
張家的一切,她都會奪回來,而藍麗母女倆的下半輩子,她自然不會讓她們過得舒心。
敢明目張胆的說她丑,那就要做好會變得比她更丑的準備。
「哼!」張佳雨只能作罷,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看着她們往父親的病房走去,蘇若秋的眸眼危險地眯起來,眼底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轉身離開後,蘇若秋並沒有立刻離開醫院,而是站在醫院的停車場。
沒過多久,冷嘲熱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沒車的人只能在停車場上過把眼癮了。」張佳雨冷笑着說道。
「少跟賤民說話。」藍麗故意提醒道。
「也是。」張佳雨淡淡地應道。
蘇若秋倒是面色不驚,嘴角反倒勾起淺淺的笑意。
她一到停車場就已經看到家裡的那輛紅色法拉利,此刻就停靠在布加迪旁。
看着她們母女倆趾高氣揚地朝着法拉利走去,嘴角含笑的蘇若秋跟在她們身後。
張佳雨早就察覺到醜陋女子跟在身後。
她的眸光落在那輛布加迪上,心頭湧上一計,嘴角勾起濃濃的笑意。
快步走到布加迪旁,張佳雨轉頭嫌惡地看向她,「怎樣?你出去賣的話,十輩子也賺不到一輛這樣的車,更何況你這副尊榮還賣不了多少錢,不倒貼都不錯了。」
原本她們家的法拉利也夠碾壓這個醜陋的女人,但是這限量版的布加迪在眼前,更能用來羞辱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醜女。
長得如此之丑還窮!居然敢諷刺她!
藍麗本來是想要走向那輛紅色法拉利,但是看到女兒擺出的姿態,為了配合女兒,馬上就止住腳步站在女兒的身旁。
「佳雨。跟這種賤民說那麼多幹嘛?我看她連一個車輪胎都要賣好幾輩子,更別說是一整輛。」藍麗冷笑着出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