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騎一個。」夜殃推開要跟簡玉珩騎一匹馬的曲華裳。
「那你呢?跑回去?」曲華裳瞪着夜殃,這個死小孩是怎麼回事。
「我飛回去!」夜殃瞪着曲華裳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會飛,我不會騎馬。」曲華裳說着去扯馬上簡玉珩的衣擺準備上馬。
「不知羞恥!」夜殃沒有好氣的嘀咕。
「你這個臭小子!」曲華裳氣結,擼胳膊挽袖子一副要跟他打起來的樣子。
「上來吧。」簡玉珩對曲華裳伸出手。
曲華裳對臉黑的要滴出墨的夜殃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借着簡玉珩的力氣上馬。
夜殃沒有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翻身上馬。
「王爺,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曲華裳轉頭看向簡玉珩。
簡玉珩目不斜視,並沒有回應她的話。
「你是在擔心我嗎?」曲華裳一臉開心的看着簡玉珩。
「你知道本王為何過來。」簡玉珩看都不看曲華裳。
聞言曲華裳一挑眉,隨即轉過頭看着馬頭說道:「不是因為擔心我嗎?」
「如果你要這麼理解的話本王也沒有辦法。」簡玉珩淡淡的說道:「不過,不要做出太多讓本王擔心的事情。」
曲華裳表情一僵,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花沒有回應。
曲華裳趴在床上看着古代的書籍,這裡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除了沒意思的書就是沒意思的書,她不想看都不行。
「哈~」曲華裳打了一個哈欠,隨即合上書本準備睡覺。
「你到是睡的很早。」平空而起的聲音,嚇了曲華裳一跳,一臉驚恐的看過去。
簡玉珩面無表情的坐在凳子上,淡淡的看着她。
「大哥。」曲華裳坐起來一臉生無可戀:「我拜託你,你要是下次來的話,我不反對,但是你敲門或是吱個聲好不好,我真的要被你嚇死了。」
「本王的家,本王去哪為何要出聲。」簡玉珩說的一臉淡然。
「是,這裡是你的王府,但是我住在這裡啊,我是一個女孩子啊,你們古代不是最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你大半夜的一個大男人來我一個女孩子的房間不好吧?」曲華裳皺眉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聞言簡玉珩微微挑眉看着曲華裳露出一個笑容:「本王看你是忘記了你是什麼身份。」
曲華裳翻了一個白眼,我能是什麼身份,給花施肥澆水的身份唄。
簡玉珩起身,坐到曲華裳的身邊,後者一愣,防備的看着他。
「你是本王的侍寢丫鬟。」簡玉珩淡淡的說道。
「我呸!我一個丞相府的嫡女怎麼就成為丫鬟了?」曲華裳瞪着他。
聞言簡玉珩微微一笑:「本王看你是忘記了你對你的丞相爹爹做出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曲華裳眼眸一閃,心口一陣煩痛。
「現在丞相已經是另外一人了,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你是丞相之女吧?」簡玉珩說着好笑了一下:「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啊。」
「王爺你還真的是煩到讓人想揍你啊。」曲華裳面無表情的看着簡玉珩:「王爺的特長就是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嗎?」
簡玉珩微微一愣,看着她沒有說話。
「說真的。」曲華裳眉頭一皺:「我自己什麼身份,我自己知道,我自己做錯了什麼我也知道,用不着你來說!」
「大膽!」簡玉珩清冷的鳳眸中染上一層憤怒:「你敢這麼跟本王說話。」
「啊,我就是敢,怎麼樣?你要殺了我嗎?」曲華裳不服氣的瞪着簡玉珩:「不然還是懲罰我?!」
簡玉珩看着曲華裳緩緩的露出一個笑容。
之後……
「王八蛋!」曲華裳掄起斧子把木塊劈成兩半:「要不是我怕你,我一定戳瞎你的狗眼。」
「不是人的東西,居然讓我一個弱女子半夜在這裡劈柴火,你是怎麼想的?單身狗,單身一輩子的鋼鐵直男癌!!」曲華裳咬牙切齒,越劈越使勁,好像把柴火當成了簡玉珩。
「本王到是沒有看到哪個弱女子敢在背後罵王爺的。」幽靈般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此從背後響起。
我嗶!!
曲華裳在心裡咒罵兩句,然後認命的轉身,果然簡玉珩一身白衣端端正正的站在她的身後。
「嘿嘿……」曲華裳尷尬的笑笑:「大晚上的你不睡覺,過來幹嘛?」
「看你罵本王啊。」簡玉珩淡淡的回應。
「看您說的。」曲華裳露出一個狗腿子的笑容:「我哪敢罵您老人家啊,我這不就是嘴癢,自己嘟囔嘟囔嘛。」
「再說了。」曲華裳聳肩道:「我又沒有提你簡玉珩三個字是不是?您不能對號入座啊。」
聞言簡玉珩一語不發,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曲華裳,把她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幹什麼這麼看自己啊……
「曲華裳,本王看你是想死。」簡玉珩頗有一些咬牙切齒。
曲華裳一驚,趕緊轉身掄起斧子繼續劈柴火。
開什麼玩笑,自己怎麼可能想死。
簡玉珩看着埋頭劈柴火的曲華裳淡淡的開口:「這些柴火不劈完,不許睡覺!」
曲華裳震驚的看着簡玉珩:「全部嗎?」
「嫌多?」簡玉珩反問。
「沒有。」曲華裳露出一個假笑:「不多!!」隨即轉身繼續劈柴火,惡劣鬼!死娘炮。
簡玉珩白了曲華裳一眼,轉身便走。
依然是那好看的花園,依然是那可憐施肥的曲華裳。
「今天是花燈節耶,聽說皇上在那摘星樓設宴。」
曲華裳一臉無興趣的給花施着肥,現在她天天給花施肥,她都擔心這些花會不會營養過盛而死翹翹。
「真好,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去看看皇上的龍顏。」說話的丫鬟一臉花痴。
曲華裳白了一眼丫鬟,狗皇帝有什麼好看的,你還指望他給你汪汪兩聲啊。
「曲華裳,主子叫你。」夜殃頂着一張討債的臉走了過來。
為了拍好王爺的屁股,曲華裳還特意的洗了澡才過去。
「王爺,你找我啊。」曲華裳走進書房。
「本王一個時辰前叫的你,你為何現在才來?」簡玉珩眉頭微皺。
「我不是怕熏到你然後洗澡去了嘛。」曲華裳有一些無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