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承認,我也得記得才行啊。」曲華裳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曲華裳,你少拿醉酒之後不記得那些事兒當藉口!!」夜殃沒有好氣的瞪着曲華裳:「我還不知道你,你肯定是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胡話,但是沒有臉再見到我,所以才藉口說自己喝醉,然後什麼都不記得。」
「算了吧,夜殃,我這臉皮這麼厚,我自己都知道,我要是記得的話我還能裝都不記得?」曲華裳沒有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聞言,夜殃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看着她:「呦,感情你老人家還知道你臉皮厚呀!」
「曲華裳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臉皮這麼厚的人,而且還是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