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傷口是怎麼弄的?」簡玉珩眉頭一皺,語氣帶着一絲緊張,

「啊,沒事。」曲華裳不自然的收回手:「就是剛才,剛才不小心弄木頭扎到的。」曲華裳還說這才自我認定的點點頭:「就是這樣,沒有錯。」

「你少騙我,弄木頭會傷成這個樣子嗎?而且你沒事弄木頭幹什麼?」簡玉珩眉頭一皺顯然不相信曲華裳的話。

「我,我就是看下人弄,我就跟着沒事弄一下,嗯……你不用太緊張,我還能被人欺負的不成?」曲華裳說着抬起手在空中虛晃了兩下:「像我這樣的人,誰要是敢欺負我?不揍死他丫的。」

聞言簡玉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下次小心一點,不要再弄傷自己了,傷在你身上,疼在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