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溫瑾睿也不敢太慢,因為針灸的止血並不徹底,若是慢了,造成失血過多,也同樣是死。

如此寒冷的季節,屋中連個火都沒有,可溫瑾睿的額頭上還是出了不少的細汗,只是此時他卻一點都顧不上這些,微微皺着眉頭極為專注的幫這個黑衣人處理着傷口。

直到整個身前的傷口全部清洗好後,床上的黑衣人也是精疲力竭,一雙眼睛就那樣睜開,目光渙散的時候,溫瑾睿卻是突然開口道:「將他扶起來。」

溫瑾睿可是沒有忘記,這個黑衣人的後背上還是有着幾道傷口的,而他的話音剛剛一落,不等許思遠有所動作,站在他身後的那個首領卻是躋身上前道:「我來。」

許思遠雖然只是一個幫手,一直都是在按着這個黑衣人,可是因為剛才烈酒觸碰到傷口的痛楚太過強力,而黑衣人雖然也死死克制着,但肌肉的自然反應卻還是有的,許思遠一個文弱書生自是吃力無比,這會兒額頭上竟也是布滿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