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憂握了握宋溪的手給予她一些安慰,隨即接過月殺端來的玉茶杯。他旁若無人的吹拂杯中水面上飄拂的茶葉,似漫不經心地道。

「陛下,本王身子已是大好,只不過抱恙的這幾日似乎有人是覺得朝廷太過平靜,總是想鬧出事來,陛下也不管管。」

這話,根本就是指責西涼王的辦事能力了,西涼王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尷尬,早已經沒了方才的狂妄,以及想致宋溪於死地時的狠毒,只剩下對面前之人的尊敬。

「皇弟的意思是……」

玉無憂餘光朝着一旁看去,宋懷立即趴在地上,全是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