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有些不舍的離開那兒,臉上寫滿了焦急和心疼。

「表哥,聽你聲音沙啞,是否生了病?」

容連低頭看了看被捆着的自己,自嘲一笑。

「溪兒,你別擔心我,好好回家照顧你舅母,別讓她傷心。」

宋溪聽着容連這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知道這裡的人定是讓他受了刑法,她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