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視線，顧逸晨也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江然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像是擔心她會傷害自己，這一舉動，成功的將莊瀟瀟逗笑了。

「你夠了。」她捂着嘴笑着，「應該是我遠離你才對。」

明明這些都是江然給自己提供的，到頭來，反倒是自己的錯了。

莊瀟瀟長嘆息了一番，搖頭晃腦的說：「自古以來，為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你就是那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