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文盲不可怕,就怕文盲假裝有文化。」蕭歌終於說話了,他搖搖頭,看着王非等人,「我說,你們剛才是在耍猴戲嗎?」

此話一出,得意洋洋的王非等人瞬間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再也得意不起來。

王非更是像被人扇了一個耳光一般,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他狠狠的瞪着蕭歌:「蕭歌,你丫有種,有種就跟老子單挑!」

聽到單挑兩字,圍觀眾人一陣興奮,動作大片即將上演啦!

「單挑?」蕭歌搖搖頭,「我不喜歡暴力。」

「不敢單挑,就跪下磕頭!」王非哼了一聲。

「濫用暴力是不對的。」蕭歌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我比較喜歡以帥服人。」

「什麼?以德服人?我草,你丫腦子抽了吧?」王非像看白痴一樣看着蕭歌。

「是你耳朵壞了,我不是以德服人,是以帥服人。」蕭歌一副認真的模樣,他抬手指了指自己,「你看,我是不是很帥?你看到我這麼帥,是不是會自卑?你自卑的話,是不是就會自然心悅誠服,倒地對我膜拜?這就對了,這就是以帥服人!」

四周一片寂靜,一群人目瞪口呆,每個人心裡都冒出一個念頭,這丫真極品啊,以德服人他們都聽過,以帥服人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王非也是一陣發呆,過了好大一會,他才回過神來:「我草,你這叫帥?你他媽的有我帥?」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每個人都覺得王非確實帥,這傢伙有着偶像明星的臉蛋,還有着籃球運動員的身材,要比帥,整個寧城大學都沒幾個人能比得過他,蕭歌這傢伙居然要和王非比帥,那絕對是找錯對象了。

「噢,你覺得你比我帥是吧?」蕭歌看着王非。

「老子當然比你帥!」王非怒吼道。

「就是,非哥當然比你帥!」

「非哥最帥了!」

「王非,你最帥,我愛你!」

……

幾個人在旁邊附和,還有個圍觀的腦殘女生居然當眾示愛。

「怎麼樣?知道老子比你帥了吧?」聽到大家的聲音,王非頗為得意,可正當他得意洋洋的時候,他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拳頭!

這拳頭正以極快的速度朝他奔來,他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下一秒,他便覺眼冒金星,鼻子更是一陣酸酸辣辣的劇痛,他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鼻血狂飆而出!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比我帥嗎?」蕭歌看着臉上滿是鮮血的王非,不緊不慢的問道。

四周再次寂靜無聲,正所謂旁觀者清,每個人都看到,蕭歌給了王非一拳,可這實在是很突兀,太突兀了,蕭歌的出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每個人都以為王非最終會動手,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先動手的居然是蕭歌!

王非也愣了幾秒,他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後看了看手掌,便看到一手的鮮血,在這鮮血的刺激之下,王非突然瘋了一般怒吼出來:「草,你居然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恥辱,絕對是恥辱!

王非從小到大,都沒有遭受過這種恥辱,他從小到大,也是第一次被人打破鼻子,這種極大的反差,讓他幾欲瘋狂,怒罵之中,他便緊握拳頭,沖向蕭歌,狠狠一拳轟出。

碩大的拳頭直奔蕭歌的腦袋,蕭歌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躲避,人群中有人不由得驚呼出聲,這一拳若是打中,弄不好會死人的。

眼看王非的拳頭就要和蕭歌的腦袋進行一次親密有力的接觸,蕭歌終於有了反應,他輕抬左手,看似動作緩慢且軟綿無力,但就那麼一瞬間,他的左手便抓住了王非的拳頭,而王非那高速奔行的拳頭,便再也無法前進哪怕一絲一毫。

「我草……」王非張嘴就罵,臉上卻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巴掌聲,再次讓圍觀的眾多男女生目瞪口呆,蕭歌左手抓住王非的拳頭,右手卻也沒閒着,而是左右開弓,瞬間就在王非臉上扇了十幾個耳光!

可憐王非被這十幾個耳光扇得頭暈腦脹,一時間腦袋昏昏沉沉,反應也變得異常遲鈍起來。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比我帥嗎?」蕭歌鬆開王非的拳頭,雙手隨意拍了拍,輕描淡寫的說道。

眾人甚是無語,王非都被蕭歌這貨打成豬頭了,還能比他帥嗎?

別說蕭歌,現在隨便拉個人出來,都會比王非更帥。

「我草,大家一起上,這貨居然偷襲了非哥!」到這個時候,非暴力不合作六人組裡的另外幾個人,終於反應了過來,李布衣高喊一聲,然後便朝蕭歌沖了過來,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踹。

蕭歌依然不慌不忙,很隨意的一伸手,便抓住了李布衣的腳踝,將李布衣整個人都掄了起來。

「啊……」李布衣驚恐的叫了起來,「救命啊!」

另外四個人終於一起沖向蕭歌,可惜他們還沒衝到蕭歌面前,蕭歌便掄起李布衣在空中轉了一圈,和他們四人都來了一次人體碰撞試驗。

「呃……啊……」

慘叫聲,痛哼聲交織在一起,下一秒,五個人都躺在了地上,唯一還站着的,倒是最早成為豬頭的王非。

「牛啊!」一群人目瞪口呆。

「蕭歌這貨還真能打……」還有人喃喃自語。

「哇,蕭歌好帥,我好喜歡他……」某個花痴女生繼續犯花痴。

被打成豬頭的王非呆呆的看着蕭歌,眼神里隱隱有了一絲畏懼,這個時候,他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他們根本打不過蕭歌。

「哎,豬頭非,我帥還是你帥?」蕭歌看着王非,懶洋洋的問道。

「你,你……」王非咬着牙,他不想低頭,可現在的形勢,卻不由得他不低頭。

「我什麼?說清楚點。」蕭歌有點不悅的樣子。

「你帥!」王非終於清晰的吐出了這兩個字,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不然他在這裡越久,就越丟人。

「那你服了吧?」蕭歌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