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之後,雲瑤才懵懂不解的問阮亦儒:「怎麼了?」
「方才他們的表現我瞧着有些不對進,你沒發現嗎?」阮亦儒面帶思索的說道。
「有嗎?」雲瑤沒敢說她因為蕭夜的一眼之威,之後就一直沒敢把視線往他們那裡去,「我沒注意。怎麼個不對勁?這信里不是說了我們神女教的聖女力量大着嗎?她又是天之聖女,這不是正好嘛。不管她有什麼絕症,這下都不用怕了。」
阮亦儒也想不通,他的想法跟雲瑤一樣,都覺得本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得事情:「我說不上來哪裡不對,至少我從他們身上感覺不到太多的喜悅之情。這不應該是絕望之際得到希望時候應該有的表現,反而更像是有了希望之後又失望的絕望之感。實在令人費解。」
「既然有疑惑,你方才怎麼不問呢?你們不是朋友嗎?關心她,詢問一下不就好了,有什麼困難也能幫忙啊。你都那麼不辭辛苦的跑到西厥來,難道還不能問兩句?」雲瑤生活環境單純閉塞一些,向來直來直往,不明白阮亦儒為什麼要這樣迂迴,還拉着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