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雲笑把小黃放在床上,自己端了碗筷去洗刷,洗漱完進屋準備上床睡覺時,發現小屁孩有點坐立不安。
「怎麼?」雲笑察看了小黃一番,身體沒有大礙呀。
看到雲笑一臉疑惑不解的模樣,小黃漲紅了臉,僵硬的又憋出兩個字:「如廁。」
哦~恍然大悟,懂了。
雲笑把小黃抱起來,往土屋後的糞坑走去。
一股惡臭在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然後一個承載着滿滿大便的坑出現在眼前。
小黃髮誓,自己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麼多的污穢之物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簡直污了自己的眼。
眼睛要瞎了。
突然覺得吃吃豬食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因為只套着上衣,下身依舊是不着寸縷,很是方便,雲笑將懷中的小人調轉一個方向,雙手掌握着小黃的膕窩,彎曲着腿,微微張開,然後嘴裡很自然的吹起口哨:「噓~」
小黃:……
這種羞恥的姿勢和遭遇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小怎樣艱難的處境都沒有讓他變過臉色,本以為自己內心已經足夠強大,冷靜自製足以面對任何困境,現在發現……
太天真了,這個世界那麼大,只有你想不到的。
這種情況,這種屈辱的姿勢,小黃表示,真心尿不出來。
「嗯?」雲笑有點奇怪,不是要尿尿,「要大大?」說完作勢已經就要把小黃放到坑邊。
眼見就要離那個巨坑越來越近,小黃繳械投降……
如果要靠近那個糞坑,那他選擇還是用這種姿勢如廁吧,於是,一條尿柱往下,驚起一堆生物。
適應了黑暗光線的小黃就感覺到一陣飛蟲四處飛舞的熱鬧場面,尿一抖。
「乖,不怕,是蟲蟲。」雲笑以為小孩子怕黑又怕莫名的蟲子,生硬的安撫着,「可愛的蟲蟲~」
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當雲笑抱着解決完畢的小黃回房時,小黃有種對自己一再退讓沒下限的自我厭惡感,久久無法回神。
雲笑將小黃放在床裡頭靠着土牆,防止夜間不慎掉下去,拉起套着灰布的被子,將他蓋好,自己也躺下並用小手一下一下輕輕拍打着他的胸口。
農村的夜晚,月明星稀,蟲鳴幽靜,小黃緊繃的神經在這小手的輕拍下逐漸放鬆,難得的寧靜籠罩炎烈的心頭。
慢慢的,兩人都進入夢鄉。
清淺規律的呼吸聲在這小屋裡飄散,顯得平凡安穩。
雲笑睡夢中忽然將手伸出,伸向小黃,一向警覺的他立即察覺,感覺到雲笑並沒有惡意,便沒有動作,任由雲笑的手一攬,被圈在雲笑小小的懷抱里。
熱熱的呼吸吐在小黃頭頂,達到後頸,使得他整個人僵硬,被痒痒的氣流激起一陣戰慄,雞皮疙瘩直豎。
他嘗試着逃脫,轉過身輕輕的想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撥開。
結果,雲笑手一收,他的後背緊緊貼着雲笑的前胸。
即使雲笑瘦瘦小小,該發育的地方也已經開始發育,微微的隆起讓小黃紅遍整個身子,再也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