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活着也是受罪,李長溪這回可真的是受盡了折磨,他不明白,明明他只是為了進縣學更好的做學問,怎麼就變成了這個下場,即使他打算用藥強奪雲笑的清白,可是也在內心發過誓只要雲笑好好的跟着他,他絕對不會虧待她,會對她好一輩子的,她怎麼能這麼心狠手辣,讓他淪落到這種地步。
雲笑:這種喜人的邏輯看來是怎麼樣就不會改變的了。
錢菊花目睹了李長溪的慘狀,不顧牢里其他人的調笑驚慌的一聲聲呼喊着,就想確認一下人還活着沒有:「長溪哥,長溪哥,我是菊花啊,長溪哥。」
牢里其他人看錢菊花這樣,又見她做的是婦人打扮,大笑道:「你不會是他婆娘吧?哈哈哈哈哈,那可真是倒霉了,下半輩子的幸福沒了,你還這麼年輕守着活寡多可憐啊。」
「哈哈哈哈,就是啊,可惜,要不是我們幾個都在坐牢,否則,跟了我們其中哪一個不比跟着這隻被閹了的白斬雞好啊。」